第53頁(第1/2 頁)
那樣,陸長安絕對會主動戴套,不會要付晚晚吃可能對身體有害的避孕藥。
付晚晚怎麼都可以,只是不可以不對陸長安說真話。
這是陸長安的底線。
陸長安這話,卻把付晚晚問笑了,她帶著假笑‐‐面上笑容怡然,笑意卻未達眼底。
付晚晚悠悠地晃著腦袋說道:&ldo;哦,原來我要做什麼,都要告訴你陸先生。是這樣嗎?&rdo;
陸長安最受不了她假笑,他的付晚晚,他的太太,從來不用對任何人假笑,從來不用用虛偽的裝飾來掩蓋內心的想法,為什麼她要對著我假笑?
陸長安看著付晚晚的笑,覺得心都跟著付晚晚的笑容,糾在一起了,一糾一糾的疼。
他的臉色實在不好看,尤其是在這麼暗的燈光下,付晚晚沒空欣賞他的表情。
付晚晚蹲下身,在地下撿起藥瓶,剛要擰開,陸長安突然衝過來,一把將藥瓶搶了過去。
付晚晚哪裡比得上陸長安的力氣?而且陸長安又用了巧勁兒,攻付晚晚於不備。
付晚晚本來就是蹲著的,藥瓶被陸長安搶走了,她渾身的力氣也洩了,有些頹然地坐在地板上。
她不想和陸長安動手,即使陸長安搶了她的藥瓶,付晚晚也篤定,就算她現在把陸長安揍成豬頭,陸長安都不會還手。
只是付晚晚忽然覺得很無趣,特別無趣,她連和陸長安說話都不想說。
陸長安攥著藥瓶,也跌坐在付晚晚旁邊,他也不說話,只是盯著付晚晚看,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付晚晚盯出個洞。
他們坐著,在暗處喘息,都把鋒芒留給了對方,傷口留給自己。
半晌,陸長安一閉眼,再睜眼,他緩緩把拿著藥瓶的手送到付晚晚面前:&ldo;你吃吧,以後,我戴套,你不必吃藥。&rdo;
付晚晚看著面前的藥瓶,以及攥著藥瓶的大手,那手竟然是顫抖的。
付晚晚卻想,以後,我們還有以後嗎。
她沒有接藥,只是雙手支地板,慢慢起身,向樓上走去。
走了幾個臺階,頭也不回地說道:&ldo;阿姨,這屋子太暗了,把燈都開開吧。&rdo;
保姆阿姨一直躲在餐廳的角落裡,聽著二人近乎歇斯底里的吵架,心臟病都嚇得快犯了。
聽到付晚晚的吩咐,連忙小跑著去開燈。
燈光亮起,付晚晚眯了眯眼,適應了新的亮度,這才緩緩上樓,她一階一階地邁步,緩慢而有序,神情是少有的莊重。連背影都多了幾分端莊。
但陸長安並沒有看她,他不敢看。
陸長安將手裡的避孕藥看了又看,最後扔進垃圾簍裡。
這一夜,陸長安睡在書房,沒有回臥室。
付晚晚坐在臥室的床上,她就那麼靜靜地坐著,兩人都一夜未眠。
第二天,陸長安有公事出門,若是以往,陸長安會拿著領帶,叫付晚晚為他打領結,雖然付晚晚十分不熱愛這項運動,並且手藝也堪憂,但打成什麼樣,陸長安並不在乎,他只覺得這是兩人的情趣。
而且他覺得付晚晚也是這麼認為的。
每次給陸長安打了一個難看的領結之後,付晚晚都會笑得很開心,像一個做了惡作劇的孩子。
而今天,陸長安沉默著出門,沒有通知付晚晚,只是囑咐阿姨給她煲湯喝。
就在陸長安出門的那一刻,付晚晚從保險箱裡,拿到了她的身份證。
付晚晚一向稀里糊塗的,身份證、銀行卡這類東西,她從不在意,也不曉得放在哪裡。
反正有陸長安幫她管著,付晚晚過得無憂無慮,好比一個孩童,她不為錢犯愁,父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