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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廚房裡傳來的各種摔鍋摔碗的聲音,乒桌球乓得好像在打仗一樣。
今天這頓飯真的還能吃嗎?
森鷗外發自內心地提問。
除了這頓飯,森鷗外還非常好奇姜昊到底怎麼了?
從回家去超市到賣完東西到回家,一路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算是森鷗外也沒辦法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分析出姜昊身上發生了什麼問題。
或許只能等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問一問他了。
最後一道菜被端上桌。
姜昊在廚房準備了將近一個下午。
「林太郎吃飯了。」
其實根本就不用姜昊喊,森鷗外早早就在旁邊等著了。
桌子上除了他說過的幾個自己特別喜歡吃的,還有許多沒有見過的菜式。
森鷗外不是一個對美食特別執著的人,但來這裡的一個多月他是充分得體會到了飲食文化的博大精深,也同時明白了現在他們橫濱中華街裡面的餐館是有多麼的廢物。
他用筷子夾起一塊紅燒獅子頭,滿懷期待地放入口中,希望等待他的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當森鷗外第一次吃到這道菜的時候,那一天晚上他幾乎就沒睡著,在腦海里把橫濱上上下下所有的餐廳都過了一遍,思考還能在什麼地方吃到這道菜,然而思考過後的結果就是一個大字:
——無。
橫濱中沒有任何一間餐廳能吃到這個!
然而,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肉餡乾巴巴的,裡面竟然咬到碎掉的骨頭,味道也是一口特別鹹一口特別淡,明顯的沒有把鹽攪拌均勻。
如果不是優秀的面部肌肉控制能力,森鷗外的表情真的差點都要崩不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森鷗外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姜昊。
姜昊也在吃同樣的菜,他兩眼放空,平日裡那個如黑曜石閃亮有神的眼雙眼現在變得暗淡無光。身體機械性地把食物送入口中咀嚼然後吞嚥,彷彿食物的味道並沒有經過舌苔傳遞給大腦。
果然很奇怪。
想著紅燒獅子頭味道有點奇怪也不要緊,吃別的就可以了。
然而。
——別的菜也好難吃啊!
如果可以放棄形象,森鷗外現在真的很想抱著自己哭一哭。
他真的是很期待的
伴隨著失望的情緒,森鷗外的脾氣也漸漸上來了。
他在港口黑手黨那肯定是說一不二,送上來的食物不合他的口味整個廚房都要抖上三抖。
看見森鷗外放下了筷子,姜昊問:「怎麼了?是不好吃嗎?」
「就是可能有一部分」森鷗外正想婉轉的表達一下味道上的問題時,他忽然看到了姜昊的手。
姜昊的手背上有一塊明顯的紫紅。
森鷗外問:「你的手怎麼了?」
「手?」姜昊放下碗筷,看了看自己的手。
這個時候森鷗外才看見除了手背上的那一塊,手指上竟然還有一些被割傷的刀痕,有一些傷痕被割過後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又沾了水已經有一些泛白了。
「燉湯的時候燙到的,沒事,做飯嘛,很正常的。」姜昊對此並不當一回事,「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毛手毛腳的。」
姜昊的手是畫家的手,十指修長,乾乾淨淨的,手上的燙傷和刀痕與白皙的面板形成了鮮明對比,非常刺眼。
森鷗外不能說是被感動了,可是看見姜昊受傷的上傷口就是覺得很不愉快。
他蹭的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廚房去,拎了一個箱子回來。
「讓我看看。」像是一個問句,可森鷗外已經把抓住了姜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