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2/4 頁)

習慣。

費斯看不出她在想什麼，把幾臺上的禮物往她的方向一推：&ldo;我從巴黎帶了一些禮物回來送給寶寶，你看看喜不喜歡。&rdo;

&ldo;有禮物收肯定喜歡的，謝謝。&rdo;

&ldo;那就好。&rdo;

他們相視對望，繼而一笑，熟悉的感覺再次回歸。霍晶鈴低下頭，撫著肚皮。臭小子感受到媽媽的情緒變化，又開始瞪手踢腳。

見她定著不動，費斯一驚，以為她在為剛才的玩笑生氣。&ldo;你……怎麼了？&rdo;

她抬頭，迎著他的目光笑了笑。&ldo;沒事，寶寶在調皮。&rdo;

如果之前費斯以為她改變的是隻裝扮，那就錯了。此刻她的樣子祥和，臉上散發出快為人母的聖潔光輝。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氣質，費斯即時眩了目，費了好大勁才移開視線，卻看到她隆起的部分上有些異樣。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他指著她的肚子驚奇地發問。

&ldo;是胎動，小寶貝在做伸展運動。&rdo;

運動？幅度好大！隔著衣服都能看到。&ldo;你疼嗎？&rdo;

&ldo;不會呀，被他踢的感覺，很奇妙。&rdo;

&ldo;是嗎？&rdo;費斯喃喃自語，身體不其然地靠近，眼睛緊緊盯住那上下鼓動的地方。

看得出他的驚嘆，霍晶鈴想了想，突然握起他的手。&ldo;你可以摸摸看。&rdo;

藍色的眸驚喜地看著她：&ldo;我……可以？&rdo;

&ldo;嗯。&rdo;霍晶鈴鼓勵性地點頭。

費斯顫著手，不敢太用力，輕輕的，小心地，把掌心貼到她的肚子上。小人兒非常合作地使勁一踢，他的手一顫，激動得無法言語。

&ldo;雖然你剛才嘲笑他的媽媽，但他還是喜歡你呢。&rdo;

費斯聞話抬頭，對上她戲謔的雙眸。臉微微一紅，他收回手，咳嗽了兩聲：&ldo;對不起。&rdo;他其實想透過這樣，才能讓自己表現自然。

霍晶鈴得意地抬起下巴：&ldo;我接受你的道歉。&rdo;

是這種讓他既愛又恨的驕傲，即使刁蠻、目空一切，可是他就是深深的陷進去，不能自拔。&ldo;phia，你現在……幸福嗎？&rdo;

&ldo;當然！&rdo;有愛她的丈夫，有快要出生的寶貝兒子，她能不幸福嗎？

回答極迅速，費斯一愣，隨即苦笑：&ldo;幸福就好了。&rdo;

這時，雪姨捧著熱氣騰騰的茶和點心進來，&ldo;餓壞了？新鮮出爐的曲奇，快點吃。&rdo;

雪姨待人總是熱情貼心，費斯朝她展露笑顏：&ldo;謝謝。&rdo;

&ldo;你也是雪姨看著長大的，還說這種客套話，那就是把我當成外人。&rdo;

&ldo;沒有。&rdo;

&ldo;沒有就好。咦，這是？&rdo;雪姨指了指茶几上的禮物。

&ldo;哦，是給要出生的小寶寶。&rdo;

&ldo;哎呀，你真有心。小夥子還沒出世就有這麼多人疼愛，他太幸福啦。&rdo;

&ldo;是個男孩？&rdo;

&ldo;對！老早就知道了！&rdo;

&ldo;哦。&rdo;

這個發音意味心長，霍晶鈴聽到亦不以為意。忽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