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做了壞事就想跑(第1/2 頁)
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沒有人替她負重前行,她便自己一個人慢慢走,依然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這條路雖然苦難荊棘遍佈,但是從來不擔心有人會再丟下她。 跟湛禮臣的婚姻本就是她人生的意外,她從來沒想到會跟一個這樣的男人結婚。 鬱暖失笑,是命運的嘲弄也罷,眷顧也罷,既然來了,她都會悉數接受。 雖然這段婚姻時間不長,在這短短的幾天裡足已讓她明白,這個男人對她真的好。 無論他是出於對家庭的責任還是真的有那麼點喜歡她。 他做的確實讓她無可挑剔,他越是好,她就越小心忐忑。 這麼多年的人生經歷告訴她,美好的東西總是短暫且易碎。 她怕自己過分的依賴他,總有一天他會煩,會離開,會再次消失不見。 到時候又只剩她一個人來面對這曾經美好,而今殘破的舊夢。 破一次補補,尚能如新,又破一次補補,堪堪能用,再破一次就會千瘡百孔,補無可補。 物品一樣,人心也一樣。 ………… 湛禮臣把車開到家的時候,發現鬱暖一直保持著低頭想心事的狀態。 纖細瘦弱的肩膀微微垂著,看著過分惹人憐愛。 湛禮臣收拾好情緒,再也不敢苛責她半分。 牽著鬱暖的手到家,湛禮臣欲鬆開她的手,不料反被她抓的更緊了。 他眼帶狐疑的打量著她,只見她粉嫩的唇瓣微啟,“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湛禮臣看不得她這個樣子,解釋說:“其實我也不是真的……” 話沒說完,被唇上柔軟的觸感打斷,待他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瞬間眼裡噙滿了驚訝的歡喜。 他抬眉望向眼前的女人,此時她微微垂著頭,小臉粉的像誘人的水蜜桃。 湛禮臣喉結滾動,嘶啞著嗓音道:“還不夠。” 鬱暖緩緩踮起腳尖,閉著眼睛強忍著劇烈的心跳,又在他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 唇瓣軟的不像話,此時湛禮臣覺得他整顆心好像都要化了。 嘴角的笑意慢慢放大,道:“還不夠。” 說著左手托起她的腰肢,右手扣上她的後腦勺,俯身壓上那片柔軟。 鬱暖突然被驚嚇到了,眼睛倏然放大,心跳再次如鼓。 看著咫尺之間的男人無限放大的一張俊臉,感受著來自他唇間的溫柔繾綣,她清醒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 湛禮臣剛開始只是溫柔的淺嘗,漸漸不滿足於此,趁著鬱暖不備,撬開她的貝齒,開始攻城掠地。 鬱暖一顆心快的彷彿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哪裡見過這樣的湛禮臣。 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講都是那麼陌生。 他的唇瓣陌生,他的動作陌生,他的反應陌生,就連他整個人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 他平時的溫柔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強勢的掠奪,以及他眼裡深埋的化不開的濃稠。 鬱暖緊緊地抓著湛禮臣胸口的襯衫,她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 有一瞬間甚至覺得都不會呼吸了。 湛禮臣慢慢放緩了動作,啞著聲音道:“來,不急,慢慢呼吸。” 鬱暖身體喘的不行,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氣。 “乖,不急,慢慢來。” 鬱暖頂著一張紅透了的臉,怒瞪著他。 顯然這個狀態下的鬱暖沒有任何威懾能力,反而激起了湛禮臣更強烈的妄念。 直到鬱暖再次呼吸不暢他才肯罷休,停下來。 湛禮臣一雙漆黑瀲灩的眸子盯著眼前嬌豔欲滴的人兒,眼睛裡的情愫濃的暈染不開。 他暗啞的喉間擠出兩聲低低的笑,“不急,反正早晚都是我的。” 鬱暖羞澀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低著頭找準機會,抬腳趕緊溜。 奈何湛禮臣動作更快,一把把她拉進懷裡,聲音慵懶又帶著幾分說不清的繾綣,“做了壞事就想跑?” 鬱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敢說話,也不敢有其他動作,就怕她一動,湛禮臣又過來親她。 不料,下一秒他又開口道:“嗯,很好,只在家裡勾引我。” 鬱暖瞬間石化,他這是? 她突然想起剛才在車上的時候,自己向他解釋,我沒有在外面勾搭別人。 真是煩死了,他怎麼什麼孟浪的話都敢往外說啊! 鬱暖此時百爪撓心,突然身體騰空被某人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