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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殺的廚子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心血來潮的買來一大包驅鼠粉……往老鼠洞裡那麼一撒…………所以,小灰老鼠不得不放棄安逸的生活,背進離鄉連夜出逃,老鼠是足足跑了好幾裡的地才敢停下,進到這‘絕命谷’中,琢磨著就在這安家落戶了。
灰老鼠來到大槐樹前,圍著樹身轉了轉,沒發現有什麼樹洞能鑽,又跑到旁邊的大石頭前,同樣也是無洞可鑽,最後,它把目光轉向了位於兩者之間的那具白骨……
隨著修為的增加,白舜嬰的精神力也有所擴大,當灰鼠踏進‘絕命谷’時,他就感受到了,內心邊激動邊盤算著怎樣把它給薅過來,沒想到這小傢伙竟然無比自覺的往這邊來了,白舜嬰那個亢奮啊!小灰鼠爬上白骨,似在觀察著什麼,最後它艱難地攀上白舜嬰的頭骨,居高臨下地俯視整具骷髏身,然後滿意的跳下,跑開了;白舜嬰一陣懊悔,以為它不會回來的時候,小灰鼠銜著一拽野草回來了,接著十分淡定地放進白舜嬰的肋骨裡,白舜嬰正疑惑著,灰老鼠又跑開了,然後又銜一拽稻草回來鋪在肋骨裡,然後再跑開…………如此反覆了十幾次,白舜嬰終於明白,敢情這傢伙是想在自己身體裡安窩!
“太萌了!”就算現在衣碎血盡骨枯,白舜嬰也沒忘記自己生前最為宅男的本分,網路語言流行詞彙甚的,一點兒也不含糊= ;=看著小老鼠為操辦新家忙裡忙外,白舜嬰才終於想起自己該辦正事兒了,便集中精神,意念直逼在忙活的小老鼠,白骨兩個空洞洞的眼眶中紅光一閃……
這時候的灰鼠正勤勞的‘鋪床’呢,還邊思索著這個‘家’雖然有點漏水,但還是將就著湊合著住吧。突然,灰鼠一陣心神不穩……尾巴尖都豎了起來,回過頭去,發現自己這個‘新家’好像在笑…………
如此這般,灰鼠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白舜嬰的僕人,說是僕人,其實白舜嬰也沒什麼事讓它做,但是以作弄它為樂絕對是一大消遣,最常見的就是強迫它減肥。奉白舜嬰之命,灰鼠不得不在這寬闊的山谷裡上躥下跳,東跑西逃的;原本圓鼓鼓的一個身子,被白舜嬰活活折騰下去一大圈兒!石精樹精倒也樂得看熱鬧,常常跟著白舜嬰一起沒心沒肺地欺負小老鼠。
從此,白舜嬰在劣根性的唆使下每天的必修課又多了一樣——折磨灰鼠……可憐的小老鼠,每天只能在白舜嬰修煉的時候踹口氣並偷偷地抹了把淚,哀悼自己一去不復返的快樂生活。
灰鼠的出現還常常為白舜嬰帶來一些意料外的驚喜:比如不知從哪找到倆修鐵片子,到了晚上,白舜嬰就讓灰鼠對準月亮支起鐵片,透過鐵片反射的月光來修煉,這樣一來,白舜嬰就能更長時間的吸收月光。樹石二妖還為這又驚奇了一把,對白舜嬰的崇拜是更上一層樓。再比如:引來了一條小青蛇!要說這小青蛇也是個倒黴蛋兒。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沒吃沒喝的好幾個月了,好不容易見到只面黃肌瘦的老鼠便不假思索的吐著蛇信子游動著追了過去,沒想到,食物沒吃成,反倒做了白舜嬰的二號奴隸
青蛇整天想著如何吃掉灰鼠,而灰鼠則成天想著如何不被青蛇吃,除非灰鼠真的有生命危險,否則白舜嬰是不會干涉的,所以沒有白舜嬰的命令,這一鼠一蛇每天隔三差五的都會上演‘蛇口脫險’的鬧劇,有好幾次青蛇都把灰鼠的半個身子吞到嘴裡了,但礙於白舜嬰的命令,有不得不把到口的美味吐出來,一雙爬行動物特有的細瞳幽怨地盯著自己的骨頭主人。灰鼠呢,已經連死的心都有了,常常想與其被活活嚇死不如做好事直接送給青蛇吃,積點德還能投胎為人呢……
現在這種平淡卻絕不乏味,瑣碎但絕不單調的日子裡白舜嬰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幼年的與外公外婆在一起的柔和時光,不知不覺中白舜嬰已經把樹精石精青蛇灰鼠當作了自己的親人,當作了自己的存在中不可或缺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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