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1/2 頁)

&ldo;有錢大家一起賺嘛！&rdo;牛皮的話很風趣，惹得我們都笑起來。

&ldo;你這兒的生意好啊，也算是替我們公司做做廣告。&rdo;

&ldo;嗨呀，應該的，不過不知這產品品質如何，排長你可別害我啊，呵呵&rdo;他調侃道。

&ldo;放心吧，老弟，我還能為這一小批貨丟掉咱們好幾年的兄弟情誼嗎？&rdo;我拍拍他的肩膀，豪爽地說。

&ldo;哈，開玩笑的……來，為了咱們合作勝利，乾杯&rdo;

&ldo;乾杯！&rdo;

形勢果然朝好的方面轉變過來，雖然資金額度並不是很大，但在這個時候卻收到了較大的效果。公司獎勵了我一筆數量不小的獎金。

我給雅買了串項鍊，銀色的細鏈上掛著個金黃色的小蝴蝶，套在雅雪白光滑的勃項上顯得十分好看。我對著小鳥依人般偎在我懷裡的雅猛親，直到她嬌聲求饒。

&ldo;小雅，咱們什麼時候有空去拍結婚照吧？&rdo;

&ldo;好啊&rdo;她一臉的幸福。

&ldo;這個禮拜六怎麼樣？然後我們再選個好日子去登記。&rdo;

&ldo;嗯&rdo;她更緊地抱著我，美好的憧憬布滿她的臉。

（九）雅，你上哪了？

我不知道遲是怎麼獲知我的工作單位的。星期四下午快要下班時，公司的門衛李大爺通知有人找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雅，心裡正琢磨著這個時候跑到我們公司做什麼。走出去一看，遲直直地站在大門右側，面部表情十分呆滯。

&ldo;連長，你怎麼找到這了？&rdo;我驚訝地問。

遲從呆木中回過神來，一絲僵僵的笑短暫地滑過他的臉。他看著我低沉地說：&ldo;江鵬，你能不能借我點錢？&rdo;

&ldo;你要多少？&rdo;我從上衣口袋裡取出錢包，捏出裡邊所有的&ldo;毛主席&rdo;（紅色一百元人民幣），顯得很慷慨地問：&ldo;你看這些夠嗎？&rdo;

他沒有看我手裡的錢，動了動嘴唇，似乎從喉嚨深處漏出幾個字：&ldo;我妻子要做手術了。&rdo;他抬起頭，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或許天塌下來他還是那樣把脊樑挺得筆直，或許是他把那份痛楚深埋在心中……

我不忍想像他堅強的外表下是否藏著一顆千瘡百孔的心，更不敢想像他面對殘酷現實命運時那崩潰的神經。我尷尬地將錢包裝進口袋：&ldo;連長，實在對不起。你知道我前段時間剛買了房子，現在手頭也沒有錢。&rdo;我的聲音很低。

&ldo;噢，那打擾了，謝謝你&rdo;他失望地應了聲，然後轉身走了。

&ldo;連長，連長……&rdo;任憑我在後面使勁的叫他，他仍然連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我的心頭彷彿有一團雲霧壓著，感覺很沉重。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第二天下午，天空陰沉沉的，陽光被一層厚厚的灰雲遮住。風吹得路邊光禿禿的樹直搖晃，電線桿上的電線也嗚嗚作響。

公司正好沒事，我提前下了班回到家裡。約莫著雅快回來時，便去提前做飯。

飯菜騰出的熱氣裊裊而上，碰到天花板，消散在昏暗的光線裡。

明天我們就要去拍婚紗照了。我一定要找家最好的婚紗館，讓h城最厲害的化妝師，把雅裝扮成最美麗的新娘。那時雅該多高興啊！你看，她臉上洋溢著青春與幸福的微笑，甜甜地喊著：&ldo;老公，我愛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