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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
他注視她甜美的笑顏,低下唇,正欲竊玉偷香,某個渾小子不識相地殺出來。
“爹、娘!六郎叔叔來了!”
開陽偷香不成,已經夠嘔了,偏偏聽到情敵來訪,臉色更難看。“那傢伙來幹麼?”
“怎麼?我這個做弟弟的不能來看看我的乾姐姐嗎?”說人人到,六郎不客氣地跨進內室,目光若有深意地掃過開陽一眼,逕自對採荷燦笑。“姐姐,我來看你了。”
“你來了啊。”跟夫君的冷麵不同,採荷對這個乾弟弟可是熱情歡迎的,她忙掙脫開陽懷抱,笑盈盈地起身。“我剛巧蒸好一籠豆沙包,才想著要送去給你吃呢!你坐,我去拿來給你。”
“喂喂!”開陽抗議。“那豆沙包乾麼給他?那一籠我一個人還吃不夠呢!”
採荷不應,回眸望他,燦爛的眼神彷佛在笑說他別鬧了。
誰說他在鬧的?豆沙包明明是他最愛吃的,為啥這小子偏要來跟他搶?
“我也愛吃啊!”六郎彷佛看出他的心思,笑笑說道。
“哼。”
“瑤光,來,看看叔叔這回給你帶來什麼禮物。”
又來了!
開陽眯眼,冷眼看著六郎熱烈地和瑤光說長說短,心下默默決定,等這傢伙離開後,他一定要拿出親爹的架子“開導”他的笨蛋兒子一番,什麼叫“胳臂不能往外彎”,務必教瑤光清楚明白這個做人的道理。
愈想愈不悅,他又輕哼一聲。
晚膳後,“不遠之客”終於走人了,將孩子哄上床後,採荷回到房間,見他整晚板著一張臉,又好氣又好笑,纖纖素手調皮地捏他雙頰。
“我的小氣夫君,別再胡亂吃醋了好嗎?就跟你說了,我跟六郎的感情就跟姐弟一樣,你這個姐夫別老是對人家冷言冷語的,像個孩子一樣。”
說他像孩子?開陽懊惱。“你是拿他當弟弟沒錯,可他呢?真把你當姐姐嗎?我不信他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即便有,那也是從前的事了。”採荷嘆息。“你沒聽他說嗎?這回他出城收租,遇見了一位活潑開朗的姑娘,兩人一見如故,他正考慮上人家家裡提親呢!”
“呿,誰知道他是不是說來敷衍人的?”開陽抱持懷疑的態度。
“你喔!”採荷實在拿他沒轍,粉拳敲他一下。“說你小氣還不承認?唉,我怎麼會跟了一個這麼氣量狹窄的男人呢?”她半真半假地感嘆。
他聞言,俊眸一瞠,咄咄逼人。“所以你後侮了?”
她淺淺抿唇,但笑不語。
開陽瞪她。“你這女人!愈來愈不乖了,看來我今晚非得徹底懲罰你不可。”語落,他忽地攔腰抱起她。
她一時防備不及,笑著尖叫,他將她拋上床榻,偉岸的身軀威脅似地壓下──
正所謂芙蓉帳暖,春宵一刻值千金。
天上城,王宮。
深秋,落葉飛舞,殘紅凋零,大地一片蕭瑟。
冬天就要來了。
雪又要落了,今冬的初雪,會在哪一天降下呢?
無名茫茫尋思,秋風自朝堂門扉的縫隙透進,朝堂之內,空氣卻比戶外更肅殺冷冽。
原來是一干權貴重臣又在逼迫女王儘速行國婚之事了。
“陛下,自您登基以來,改革朝政,勵精圖治,如今希林四方承平,前線無戰事,百姓安居樂業,也該當是陛下行國婚的時候了。”
啟奏的是官拜相國大人的曹儀,他鬢髮蒼蒼,臉上皺紋密佈,年歲看來是大了些,但當年於戰場上縱橫的雄風仍未減,經過歲月曆練,眼神反倒更加鏤爍銳利,這幾年協助女王處理政事,亦是中規中矩,足堪大任。
真雅對他極是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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