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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失敗,翻身起身,才發現今rì是自己的生rì。他以為今rì應該跟往rì不同,要不然,怎麼對得起“生”之一字呢。生存下來,且活得開心,簡單卻不大容易,因種種自找的,別人強加的,和不期然而遇到的事情壓下來,簡單便成了複雜,快樂要打折扣,高興不起來,唯有加入鬧心的不快的隊伍,活得沉重。目前看來,這一些雲帆皆不需要去考慮,他仍未成年,煩惱不多,何況更叫他有意的圈在一個圈子內,不主動出去尋找。
上午雲帆跟著韓氏在園子裡轉了一圈,到涼亭坐一坐,談一會話,午飯時得到了母親和父親的禮物,頗叫他高興。今rì需與往rì不一樣,其實只是心裡想想應該如此,跟家裡人在一起,享受著家庭的快樂,簡單的、平常的,就是與往rì一樣的,但同時也是不一樣的,這便足夠了。
鍾老頭不出意外的送了雲帆那隻小葫蘆,這還是一隻半成品,風乾需要時間,把玩一陣以後,雲帆就將此物掛在房間通風處。老頭子那一隻隨身帶著的老葫蘆是一件讓人印象深刻之物,但看上去更適合老人家多一些,要不然乘著今天這個rì子,雲帆不介意向老頭子要過來,給自己做禮物。君子不奪人所好,雲帆是一個君子嗎?他只是一個男子而已。
晚飯時李瑱對雲帆道:“兒子啊,過了今rì你就滿十六歲,踏入十七歲了。時間過得真快,當年還是小屁孩一個,今年就十七嘍,很值得慶賀一番,來,讓我這當爹的給你倒一杯酒,咱父子倆喝一喝。”
韓氏見到李瑱取過一隻杯子,要新增滿酒,在一邊嗔道:“好了,老爺,孩子年紀還小,半杯就行,別倒得太多。”
“是呀,爹,孩兒酒量不高,就聽孃的。反正今rì鍾伯還有劉師叔都在,您也可以多喝一點。”雲帆在韓氏面前,不敢多喝,其實他酒量還行,在破廟是就與老頭子對飲過一番,自然,跟老頭子他們是沒得比,誰叫他還年輕呢。
李瑱放低些聲音,道:“夫人,不怕的,這又不是烈酒,區區一杯,我李瑱的兒子還對付不了嗎?就一杯,今rì兒子生rì,難得呀。”他不由分說,將滿酒的杯子放到雲帆面前,且對鍾老頭和劉方肇道:“鍾叔叔,師弟,來,你們倆也喝,今rì高興高興,帆兒也長大了,以後還得需要鍾叔叔您,還有師弟多多照應才行啊。”
老頭子兩人皆點點頭,鍾老頭笑道:“呵呵,阿瑱,還有方肇,難得相識一場,這就是緣分,所以今晚多喝些,要謀一醉方過癮。至於雲帆這小子,老頭與他很是投緣,如果你們同意,老頭打算教他一些東西,將來無論他是入江湖或是走別的路,都可以有自保之力。”
李瑱忙道:“這自是求之不得,鍾叔叔,要不就趁今rì,讓帆兒行拜師之禮,定個名分如何?”
鍾老頭搖搖手道:“繁文縟節就不必要了,老頭覺得我與這小子保持現在這種關係就很好,似師徒,也似朋友,老頭生平未收徒,反正呢,老頭將他看作我的弟子,拜不拜師都一樣。”
“如此也好。”李瑱也是個不拘小節之人,像鍾叔叔與雲帆這種關係,雖然沒有師徒之名,卻已有師徒之分,兩者意義都差不多,正如鍾叔叔所說那樣,也就不必強求了。
雲帆從一開始就將老頭子看作師傅那一類人,師徒名分這樣東西,於他而言,有或者無,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他該叫老頭時叫老頭,該淘他懷裡東西,搶他酒喝時,更不會含糊。喝了一口酒,雲帆暗地裡對著老頭子伸出拇指,兩人對視一下,微微一笑,情就在酒裡,也在不言語之中。
自雲帆學習騎馬,半個月時間便在這種有時枯燥,有時有趣的學習中過去了。雲帆畢竟學到了點東西,最低限度,他已能夠在馬背上穩坐著,緩緩騎行一里左右的路程,總的來說,他還是新手。鍾老頭自雲帆生rì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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