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第1/3 頁)
在瘦高民巴認輸的這一刻,餘下的民巴們毫不吝嗇地鼓掌。
嗚朋也沒沉迷驕傲,這已經難以對他形容,恬不知恥地向大家揮手致意,一瞬間大言不慚起來:“還有誰?”
在讓白那個位置看被打翻的酒桶,有近六百米的距離,幾乎可以說看不見目標,他試著瞄準,輕吐了一聲“砰”,隨後槍一抖放下。
“怎麼,手癢了?”
沙比手摩擦著火藥池,瞭然於心,他也想嘗試一下打這種距離的靶子。
讓白乾笑兩聲,把清潔好的槍放在盤坐的腿上,身邊有一個特別細的枝芽,翠綠色,還在跟著風的方向舞動。
沙比提醒一句:“下一場要開始了。”
兩個人又齊齊看向了賽場,場中兩個人隔著幾米距離對視,一高一矮,一壯一瘦,顯得非常滑稽。
嗚朋這次的對手像一座小山一樣擋在身前,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他含糊著說:“這不太公平吧?”
對面這個強壯的民巴抓抓腿,衣服在身上特別顯小,把嗚朋整個裝進去綽綽有餘。
民巴抓完了腿向前一步走,嗚朋吞嚥一下口水,兩個人體型方面的差距過於巨大。
打架這種事,嗚朋非常不在行,長期飲酒作樂交朋友,最多馬場轉兩圈、打打槍也就算鍛鍊了。
想到自己孱弱的身軀和萎靡的生活,嗚朋舉起左臂:“我有個提議,我們可以先比一比馬術,你們覺得呢?”
壯碩的民巴困惑不解,他原以為這場勝利應該在他自己的手裡誕生出來。
民巴們噓聲一片,自認為馬術可以的民巴當機立斷推開壯碩民巴,興奮的手舞足蹈:“我覺得可以。”
嗚朋一步走過去拉住這位民巴的手說:“英雄所見略同。”
壯碩民巴被推到一邊,似有些個惱怒,一揮手擋在兩個人中間,挺著和嗚朋一樣高的胸脯直言:“不行!先來後到!”
沒有什麼要比看兩個人硬碰硬更有吸引力的了,民巴們哀怨紛紛,拿出全部勁頭反對馬術。
民意就是如此,嗚朋直面民意,然後不管民意,和那個要比馬術的傢伙手拉著手,直奔停在涼棚旁的馬車。
一眾民巴看這手拉手的兩個好朋友,滿是心酸,一半用鄙夷的目光去看,另一半則求助於擦著槍的沙比。
沙比背過身子,假裝毫不在意,繼續悶頭苦幹。
嗚朋牽著好朋友的手,大踏步向前,似是無意地詢問:“你經常騎馬?”
“我負責為監工養馬,騎馬那是經常的事,我還能騎馬跨欄杆。”
這個民巴信心滿滿,話雖如此,他還真沒騎過幾次,也就偶爾趁監工不在了,他會偷偷把馬牽出去溜一圈。
也不知道這樣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只是,嗚朋不知道這些,看這人自信心爆棚,也有點打鼓,可總比和那個壯碩的傢伙打一架來得好。
他們給馬鬆開套子,在沉重的車前將其解放出來,一前一後牽著來到場邊。
好朋友民巴很興奮,他摸摸自己的馬,心中期盼已久。
“這樣啊。”嗚朋鼓鼓掌,“咱們也不跳樁了,時間有限,兩圈,誰先跑贏兩圈誰就贏了。”
“可以。”
他的對手沒有異議。
那個壯碩的民巴先是看看馬,又低頭看看嗚朋,總有種違和感,便嘲諷出來:“哥們兒,你上的去嗎?”
周圍的民巴方才注意到這個問題,他們最喜歡乾的就是嘲諷嗚朋的矮小。
嗚朋臉板起來,使勁揚起一隻手安撫下馬腦袋。
“這你就別操心了,等會打爆你。”
“那好,我給你們發令。”
壯碩民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