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槍(第2/3 頁)
嗚朋這種口氣這個樣子,讓民巴們非常不滿意,全都給自家的參賽選手鼓勁,誓要把嗚朋幹趴下才行。
眾口不一,有人認為應該放個桌子,有人認為完全沒有必要。
最終,參賽選手哼唧了一句:“行,聽你的。”
嗚朋高興地拍拍對手的胸口。
雙方各自就位,準備比賽。
趁著嗚朋不在,幾個民巴有意無意地湊近了還沒喝過的酒桶,不小心把桶拿起來,又不小心喝下去。
事不關己的沙比抬頭看了一眼比賽現場,隨口問讓白:“不去打一槍?”
讓白搖頭,全然沒有興趣。
瘦高的民巴採取跪姿,也慶幸有張桌子可以用,他的兩條胳膊在抬槍的時候會顫抖,那是肌肉疲勞導致的。
已經輸了一局的小胖子,幡然醒悟,望著自己的大肚子問身邊的人:“他怎麼知道我要比的不是射擊或者馬術?”
身邊那位也在看小胖子的肚子,惆悵地說:“你這樣的,對馬不太公平。”
“那射擊呢?”
“一瞅就不像會打槍的。”
“是啊。”
小胖子重新審視起了自己,越想越窩火,不就胖點嗎?至於這麼埋汰人嗎?
他還在審視,賽場上兩人已經開槍,被當成目標的兩個酒桶同時命中,一個翻滾開,一個飛到了天上砸落而下。
嗚朋放下槍杵在地上,點頭稱讚:“還行,有兩下子,那倆桶就不要換了,接著來。”
這場比試似乎有點希望,民巴們快快樂樂地前去收拾中彈的酒桶,往後放置了五十米,他們還耍了點小心思,自己這邊的靶子要比嗚朋那個近那麼一丁點。
一切準備妥當,第二輪射擊開始,依舊同時開槍同時命中。
嗚朋興奮地叫嚷:“再往後移!”
每一次都是五十米,從一百米到三百米,兩個人幾乎平分秋色,酒桶一次次擺下一次次飛起,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
等三百米的射擊結束之後,可憐的酒桶已經支離破碎,無法繼續承擔任務。
嗚朋讓更換新的上去,他表情不再是那般無懼無畏,增添了一點凝重。
即使如此,他還是不遺餘力地打趣對手:“行啊,沒白長這麼高的個子,可以。”
瘦高的民巴嘿嘿直樂,反口稱讚:“你也不錯,你也不錯。”
現在的距離是三百五十米左右,兩個人的射擊交錯開來,酒桶依次被擊中。
負責擺放靶子的民巴憂鬱,來回的折返跑快把兩個人累死了。
之後是四百米,瘦高民巴打出去的子彈貼著酒桶邊緣射過,也算勉強擊中了目標。
嗚朋還在打趣:“這個成績在正規軍裡面也算翹楚了,有沒有興趣換個崗位啊?”
“我在這裡挺好的。”瘦高民巴有些侷促的回答,之後,他便看見嗚朋的靶子被一槍擊飛,甚至在槍法上,可能差點火候。
“直接到五百米!”嗚朋扯著嗓子喊給擺放靶子的人聽。
一直不關心比賽的讓白此時也抬起了頭,對接下來的比賽有了興趣。
擺放靶子的民巴汗顏,不太確信地往後看看,等得到確定答覆後,把酒桶擺放在了五百米的位置上。
在射擊位置看去,那個目標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點,隨時都會和塵土融合在一起,也幸虧盆地足夠大,能夠輕鬆盛下這五百米的距離。
民巴們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目標位置上,翹首以盼即將公佈的結果,十有八九,這是最後一槍了。
嗚朋表情嚴肅起來,舔一下手指放在空氣中,靜靜地感受氣流的動向,隨後瞄準,再次確認風速風向,最終,打出這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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