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第2/2 頁)
她說話的樣子無比真誠。
不過左藍毫不在意,划著水說:“不講。”
“為什麼呀?”
“不為什麼。”左藍起身,手搭在下水口上,非常鎮定地教導起來:“女士能用一個曖昧的眼神讓男人淪陷,小女孩不具備這樣的武器,她們唯一能用的是撒嬌賣萌。”
貝基聽懂了,更加不高興了,急切地兩隻腳來回跺地,邊跺邊急不可耐地說:“您這人怎麼這樣啊!”
“差不多這樣,不過還不夠。”左藍不滿意地搖頭,“你應該拉著我的手求才對。”
一般小女孩,給她塊糖說不定這事就辦了,貝基不一樣,她接受的各種教育告訴她,這是對她的某種侮辱。
幾乎好幾個下水口處都有聲音傳出來。
“不要臉!”
今天,民巴們沒有再拿小女孩開玩笑,就是在各自的小家裡豎著耳朵聽。
貝基心一橫,為了故事拼了,她艱難地蹲下,拉起左藍的一隻手輕輕搖晃:“左藍先生,求您啦。”
嗲聲嗲氣的。
左藍還是不滿意,笑嘻嘻地說:“叫哥哥,說你。”
貝基看那張得逞之後春光燦爛的臉也是來氣,可事情已經開始了,停下來鐵定吃虧。
她羞紅著臉又是一陣搖晃:“左藍哥哥,求求你了。”
“誒,好好好。”
左藍算是滿意了,自覺地放開手,往後退了兩步說:“今天不講神女的故事了,換換。”
“為什麼啊?那個故事挺好的。”
貝基蠻失望的,想著要不要繼續撒嬌,可對方已經退了兩步遠了,夠不到。
“因為神女已經回家了。”左藍堆著笑臉,“現在咱們要講她後代的故事,先別樂。貝基,我需要告訴你,不論你聽到了什麼,統統在紙上記下來,回去後一定藏好,不可以對任何人說。還記得嗎?這是咱們的秘密。”
貝基狂點頭,心想你倒是快點講啊。
左藍嚴肅異常,重申一遍:“不可以對任何人講,你要答應我。”
貝基趕緊答應下來,伸出一隻手進了下水口。
“我們拉鉤。”
“幼稚。”
左藍撇撇嘴,發自內心不喜歡這個幼稚的約定,想了想還是算了,拉鉤就拉鉤吧。
在王宮後花園裡,一面是鮮花盛開的大道,一面是陰暗潮溼的排水設施,一大一小兩根手指鉤在了一起。
貝基的神情如此期待又如此和善,搞得左藍恍惚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他想到了自己的同胞,那些少了那麼多的同胞。如今倖存的這些也是每天急不可耐地找事兒,不是調戲貴族小姐就是呵斥衛兵。
連同他自己,何嘗又不是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就算怎麼樣都沒意義了,左藍也決定最後再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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