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幸(第2/3 頁)
法預判幸福的模樣。幸福與不幸,往往只在一線之間。假想,不過是聊以自慰罷了。”
自從程餘不辭而別後,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內心也曾不斷地反思過,自責過。若不是因為她的任性,若不是因為她愛撒嬌,若不是因為她認為程餘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程餘怎麼會離她而去?
曾經,她以為和程餘會執子之手,偕子之老。可誰又能預料,結局卻與願望相去甚遠。程餘離開了,將其孤身留下。她恨過程餘,恨其的不辭而別,也恨其的絕情。可轉念想後,回想起一起的點點滴滴,她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恨了。
因為,程餘自始至終,不論身處多麼艱難的處境,始終都以溫柔待她,生怕她受了委屈。面對當年她突發大病,負下了債,程餘唯有努力工作,用心陪伴,只願給其最好的一切。可愛情終究敵不過現實的樊籠。
在這物慾橫流的時代裡,沾滿血腥的金錢不會令人討厭,罔顧羞恥的財富也不會使人反感,什麼道德,什麼倫理,什麼殘暴,在金錢的誘惑下,都會被丟到爪窪國中去。反倒是貧窮才是最大的錯誤,淪為笑柄,被堅定地釘在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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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看似絢爛的背後隱藏的是人性的貪婪,在享受溫柔的歲月裡,又極度渴望坐擁財富。而缺少了金錢的愛情,註定會成為雞肋,丟棄成了無法迴避的結果。縱使他們彼此深愛,迴歸現實,面對家人的苛責,朋友的炫富,堅如磐石的愛情也難免落入俗套,好似被人抽離了頂樑柱的房頂,剎那間便會轟然倒塌。
程餘走後,邱曉著實疼痛了一些時日。後來還是在朋友們苦口婆心的安慰下,她才開始正視起程餘離開的事實。也就在程餘走後一年多,邱曉在家人的安排下出嫁了。嫁給了一個她並不討厭,但也不喜歡的男人孫建。
孫建的身形修長,身材勻稱,頭髮細軟而光滑,總是染成深色或燙成的捲髮,彷彿這才是他該有的個性,臉型偏向於瓜子臉,下巴尖而略長,額頭寬闊而飽滿。他的鼻樑並不算高挺,眉毛也並不濃密,使得他少了些許的英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紈絝的傲慢與不屑。他的目光冷若冰霜,總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看待周圍的人和事,彷彿在他的世界裡,一切都不足掛齒。他的眼珠子習慣性地上下打量他人,大有帶著一絲玩味與輕蔑。他略薄的嘴唇始終保持著似笑非笑的姿態,既虛偽又做作。虛偽倒還其次,令人生厭的反倒是習慣使用一些奢華的詞彙和自大的言論來吹噓他的見識。若不是家境厚實,以他的處事及常露紈絝之氣的作風,想必會惹人生厭。作為出生於殷實家庭的孫建,在家人的寵溺中長大,從未吃過苦,更未遭過難。自小不認五穀,手不沾陽春水,不好文,喜好與同伴打鬧,常以拳頭威脅同伴,以至於養成了小霸王的惡習。但凡他喜歡的都會千方百計去獲得,但凡討厭的又會不遺餘力地反抗,甚至毀掉。
起初,邱曉並不願嫁給孫建。因為她跟明鏡似得清楚,要跟這樣的一個男人過一生需要承受多少重量。極有可能要承擔生命中無法承受的重。怎奈她父母軟磨硬泡,加以威脅,邱曉在半推半就中與孫健成了婚。
若說起孫建對邱曉是否喜歡,這一點邱曉最為明白。起初,是因為孫建高中畢業未能如願考上大學,整日待在家中游手好閒,不是通宵遊戲,便是約上幾個狐朋狗友一起通宵達旦地喝酒唱歌。眼看著年齡越來越大,張建卻一天比一天慵懶。家人屬實憂心,想著給他說上一門親,想用家庭來約束他。可鄰近幾十裡的姑娘家一聽說是要嫁給孫建,紛紛打起退堂鼓。這可急壞了孫建的家人。萬般無奈下,只好對孫建多加管束,期望他能浪子回頭。
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只是浪子回頭豈非易事?孫建見家人著急,也確實有過一段時間的安好。只可惜,安好總是短暫的。一段時間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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