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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樓然沉默了一會，然後有些難以啟齒道：「那個男人不是我的父親？我沒有那麼樣子的父親。他始終以為我和安安不是他的孩子，是母親在外面勾搭別人生的。」

李悠然聽了有些吃驚道：「他為什麼那麼的認為呢？有什麼證據嗎？」

樓然道：「你沒有發現，我、安安，和父親長得一點都不像嗎？那個男人長得人高馬大的，而我和安安長得比較精緻、漂亮。所以他覺得我們不是他的孩子。」

李悠然有些啼笑皆非了道：「難道就是因為這樣荒唐的原因，他就任由林萍和林紅，虐待你們兩個嗎？這樣的理由也太有些荒唐可笑了吧。」

樓然的眼圈也紅了，道：「娘臨死的時候是被活活氣死的。那個時候，我在心中就不把他當做自己的父親了。如果不是安安還小，我都想隨著娘親一起走了。娘臨終的時候，對我說，她並沒有做出對不起那個男人的事情。」

「那那個謠言到底是誰說出口的呢？」李悠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弟弟出生不久，突然別人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和弟弟，說我們是野種。明明一切都很好，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的生活就像是到了地獄。李悠然，我想把弟弟也接出來，我不想他過那種不人不鬼的生活，行不行？」此時的樓然又像是李悠然第一次看到他的那個樣子。他變成鬼魂的時候看到的樣子，清亮的眼睛裡充滿了擔憂、無助與絕望。

李悠然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伸出了抱住了樓然，親了親他的眼睛。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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