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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論據當然不成立,對於羅雲的調侃,楚榮雪輕拍了一下羅雲的胸膛,道:“不過我記得是我把那人一石頭砸倒的,我看見那人要把刀揮下去,才會不顧一切出手的,但是看見鮮血從那人的腦袋裡流出來,我被嚇得暈了過去…”
“呵呵,原來妹子也有手狠的一面!要不我把你調教調教,成為一個女殺手怎麼樣?”羅雲再次調侃。
“不了,我受不了那血腥味…”似乎又想起那時的場景,楚榮雪的身體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羅雲把手撫在她的肩膀上,給予了一些溫暖,楚榮雪的心理的恐懼才算悄悄地鎮靜了下來。
還與眾人呆在一起參加篝火晚會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人捂住了口鼻,連恐懼的時間都沒有,昏昏欲睡便襲上了大腦。當那人開啟黑色的布袋,將自己釋放出來時,那時候她就已經逐漸甦醒了,沉沉的眼皮雖然張不開,但卻依稀能夠聽到有兩個人談話的聲音。不過在那不久,就傳來了陣陣的打鬥聲,當她終於完全清醒過來時,一個精壯的男人騎在另一個人的身上,舉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將欲刺,大驚之下,楚榮雪沒有絲毫的猶豫,抱起腳下的石頭就向騎在上面的男人砸去。
那咕咕腥紅的鮮血止不住的流淌而出,在那人倒下的片刻,地上已然形成了河流一般的血泊,緊繃的神經在強烈的刺激之下,終於又昏厥了過去,甚至是還沒有辨認出救自己的那人是什麼模樣。再次醒來後,就是羅雲那張溫暖的笑臉映入了自己的眼簾…
依舊是那個地方,李正香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寬廣的空地上還有著篝火燃燒殆盡的木灰,還有秦霜七架起的小鍋。
李正香的氣息明顯有些微喘,面色紅潤,清澈的水眸裡有些些許焦急。
她望了一眼當時秦霜七身影消失的地方,那不著邊際的雜草叢生的地方,明顯有些被人踩踏過去的痕跡,於是她沒有猶豫,直接一頭紮了進去。
為了那個鄉巴佬,自己為什麼要以身涉險,找尋他的蹤跡?李正香也曾問過自己,但她始終找不到比較合理的理由出來。
當楚榮雪失蹤時,他義無反顧,不求任何人陪伴,隻身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吞沒為一點,直至消失,李正香佩服了他的勇氣。
她看不到秦霜七的轉變,卻感受到他對生活充滿了信心,雖然不知道源於何處,但在那黑褐色的面板下,是他對自己的生命從沒有放棄過的希望,於是,她感覺到秦霜七是可憐的,儘管在以前,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令人反感,也曾覺得他是為了將他們母子日後的依靠託付在自己的父親身上。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李正香不想讓一條鮮活的生命流失在眼前,這就是她未曾泯滅的良知。
雜草的葉子上密佈著鋒利的尖刺,李正香細嫩的面板上已然密佈了些許道道的傷痕,她把包裹舉在身前,向前行進著,早晨的露水還沒有散去,此時的李正香一身的校服,已經變得潮溼。
不知過了多久,李正香有些疲憊的抬起頭向前面望去,這時的視野變得豁然開朗,一條長長地河水橫臥在眼前,順著痕跡,她還看到百米遠的地方,一輛商務型的汽車停在那裡。李正香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過去。
近前時,李正香才發現,離那輛商務車五六步左右的距離,還斜躺著一個身著黑色背心的男子,他的腦袋周圍形成了一個已經乾涸的血泊。作為一個女孩子,李正香不禁發出一聲驚呼,很明顯,面前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忽然吹起了一陣冷風,李正香的脊背涼颼颼的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俏臉更已經變得煞白。
她右手緊緊的抓著胸前的衣領,壯著膽子向前靠近幾步,李正香左右打量,也沒有發現秦霜七的身影,此時李正香心裡不免疑問,“鄉巴佬已經走了?為什麼那個叫羅雲的黑西裝男人說只帶回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