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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分一次。
授銜儀式簡單而又莊重。部隊是特意為他們幾個人專門搞了一次授銜儀式。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肯定吧。
本來宴席是軍長專門為他們而設的,說是為他們接風洗塵。不過在袁帥他們的請求下還是叫上了金鋒和楊忠良。
有金鋒在的地方就一定是有要笑聲的了。宴席還沒開始呢,金鋒就貧上了。
“袁帥,你跟玉柔在一起這個攝影師的光距還不好調啊。”
“為什麼啊?”玉柔問道。
“顏色相差太大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
玉柔看看袁帥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玉柔絕對是現實派的美女,袁帥是抽象派的帥哥,你們兩在一起還是很般配的啊”。金鋒繼續貧道。
“抽象是什麼意思啊?”袁帥問道。
“抽象就是……”王遠見剛想解釋。
金鋒馬上搶過去說道:“抽象就是抽掉象的留下不象的”。
眾人捧腹。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抽象是這意思”。張啟鵬捧著肚說道。
袁帥看上去一副無辜的樣。
席間一直笑聲不斷。
晚
這一次,袁帥他們有一個月的休假。在玉柔的強烈要求下,袁帥去見了玉柔的父母。袁帥坳不過他,只好跟著她去了她家。
去見她家人比讓他上戰場還緊張。玉柔把應該買的東西都買好了,讓他提著。還給他買了一套“名牌”的西裝。和一雙名牌的皮鞋。花了7000多塊錢。袁帥不明白他就是一個護士哪來這麼多的錢。
其實袁帥打扮起來還是很帥的,就是黑了點。
越接近玉柔的家,袁帥就越緊張。拿著行李的手也開始冒汗。腳也邁不動步了。更要命的是這西裝穿在身上怎麼樣都感覺渾身不自在。總不如穿著迷彩服來的舒服。
玉柔家住在郊區,這讓袁帥多少安心了一點,住郊區的一般家裡條件都不知道好。他自己家就住在郊區。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她家住的是郊區的別墅。玉柔也像是有預謀的一樣,把她七大媽八大姨都請到家裡來了。這讓本來就緊張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差點就打了退堂鼓。要不是玉柔硬拽著他還真有可能就閃了。
玉柔家的房很大,從大門進去還有500米左右的路。到了他家他反而不緊張了。因為他在看如果這是一個戰場,敵人佔據著他們家他應該怎麼利用地形。展開攻擊。想著想著就到了他家裡了。
當時見了他父母也忘了叫什麼了。地一個反應竟是舉起右手想敬禮了,但是一想又不對。弄得手忙腳亂了的。玉柔在一旁介紹道,“這是我爸爸。”
“爸爸”。因為緊張,玉柔一說爸爸,他也跟著喊爸爸了。喊出後,又知道自己喊錯了。“哦,不是,伯父,您好”。
他爸爸一副成功企業家的樣。大肚喃,大背頭。穿著他不認識的品牌的衣服。不過看上去還算是很好說話的樣。見袁帥緊張,立馬說了聲,柔兒,帶他進去坐吧。解了袁帥的尷尬。玉柔將真的跟皇宮一樣,這讓他很不自然。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裡。坐在哪裡,該做些什麼,他覺得自己與這個房格格不入。甚至他覺得他與這套衣服也極不搭調。他很想以躲彈的速度離開這個房。但是又不好敗了玉柔的性。只好硬著頭皮東看看西看看。好在不久就開飯了。
“聽玉柔說,你很會喝酒啊”。他爸爸很親切問道。
“也不是特別能喝,一兩瓶吧”。
“白酒”?他爸爸好像還有點不信。
“對,二鍋頭”。
“哈哈,二鍋頭,農民”。旁邊一個小夥忽然插口說了這麼一句。
袁帥朝他看了一眼。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