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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沐說:「周越我不瞭解,就說蕭固好了,走著瞧吧,他現在還死扛著做單身貴族,往好聽了說是以事業為重,難聽了說就是待價而沽。以他的腦子,他一定早就想清楚未來十年二十年了,就算不去經營婚姻生活,私生子、試管嬰兒這條路他也逃不掉。除非他真願意將現在努力的成果無私獻給弟弟妹妹的下一代,那我真佩服他。」
小圈子裡也有一些例子,其中一位嫁入豪門的還是葉沐的顧客,壓力大,精神緊繃,時刻不敢鬆懈,背後少不了冷嘲熱諷,但獲得的利益也同樣豐厚,是否值得就看自己怎麼想。
至於蕭固,他和女方都因為訂婚而獲得了巨額利益,他沒有急於結婚,或許真有幾分葉沐分析的道理在。結婚了,就等於定死了,幾年之內都不可能再動。單身貴族,就等於還有可能,和現在的顧家解除婚約之後,還有其他家可以選。
換句話說,就是將「訂婚」看做一個可投資的專案紐帶,不賣斷給任何一家,只是犧牲一兩年的時光短期促成兩家的專案合作,讓金錢作響,即便將來婚約解除,已經形成的專案仍在。
葉沐的話帶給蕭瑜一些思考,但她思考的點不在周越的選擇,而在自己。
他的選擇她左右不了,自己的事還可以控制。
兩天之後,周越終於返程。
他似乎很累,只留了訊息給她。
等蕭瑜加完班,來到公寓一看,他已經沉睡過去。
行李箱攤開著,還沒有收拾完。
……
翌日早晨,蕭瑜在他的輕吻中醒來。
他的眼睛從內雙變成了大雙,頭髮亂成一坨草,聲音沙啞還帶了點鼻音。
蕭瑜沒有問他家裡的事,直到晨間運動結束,她睡了個回籠覺,他起身去做早午餐,又回來叫她。
吃過飯,周越問:「今天有什麼安排?」
蕭瑜說:「除了工作、睡覺也沒什麼可做的。」
周越笑著建議:「要不要出去打個球?難得週末,到戶外走走也好。」
蕭瑜點頭:「那就走走吧。」
她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今天的笑容和以往不同。
事實上他這次回來,就給她一種有心事的感覺,早上的親密也比以往更緊迫,她幾乎要窒息。
直到清理完殘羹,蕭瑜才忍不住說:「我感覺你興致不高,還要出門嗎?要不要再補個覺?」
周越正在洗手,有一點水流聲,他沒有回應,就好像沒有聽到。
等擦了手,他才說:「睡也睡不著。」
蕭瑜問:「你怎麼了?這趟不順利?」
周越搖頭,笑了笑,轉而換鞋穿外套,拉著她往門外走。
兩人在小區裡漫步而行,特意避開人群和小孩子多的地方。
走了十幾分鐘,出了點薄汗。
周越難得這樣話少,只是握住她的手。
蕭瑜沒有追問,就看著四周的綠蔭,時不時看向地上的影子。
來到一片僻靜處,兩人在陰涼地的長椅上坐下。
周越接了個電話,卻沒有避開蕭瑜,只應了幾聲就結束通話。
蕭瑜隱約聽到電話裡是個女人的聲音,對方說了很多。
周越將手機踹進兜裡,第一次打破沉默:「我前幾天回了一趟家,和我爸、爺爺見了一面。我家裡有一點決策上的變化,不過現在還處在商量階段。」
蕭瑜看向他,琢磨著他的用詞,「翻譯」著這些用詞背後的真正含義。
周越說話相對委婉一些,平時並不覺得,除非衝突出現,他會用一些聽上去並不激烈的用詞來維持體面。
蕭瑜抓住重點:「商量?」
說是商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