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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兩秒,寧羽又扯了扯領帶,冷笑:「行,晏家的手段果然厲害。」
說完,憤憤甩手而去。
二樓小陽臺只剩晏尋和沈玥兩個人,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
沈玥看著面無表情但渾身就是寫著我不爽的男人,明白秋後算帳的時候到了。
換個其他人被晏尋大反派這樣盯著,估計心態早就崩了。但或許是債多不愁,沈玥穿來的時候原主已經搞過真的大事情,所以這一次誤會,反而顯得不值一提。
她不方。
晏尋眼神冷冷:「你就沒什麼要交代的?」
沈玥輕了下嗓子,眼神無辜:「你不是都看到了,他一直抓著我,我都打算下去躲他了,他不放手我有什麼辦法?」
說的跟真的一樣,呵。
晏尋確實在樓下的時候就看到這兩人了,他知道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但也確實看到他們之間有過親近對話。
因此,此刻對沈玥的否認,他不置可否,卻又覺得意料之中。
左右……她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
沈玥完全不知道因為隨便一句解釋,自己的風評又被害了。
她看晏尋來,就問了那麼一句話,又開始晾著她,心裡就不爽了。
冷暴力是不可取的,狗男人。
她輕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慢吞吞又補了句:「再說,別人都是和丈夫一起來的,一眼就能看出來誰是家屬。晏先生既然這麼放心自己老婆獨自赴宴,又怕什麼別的男人搭訕?」
晏尋本來要轉身離開,一口大黑鍋突然從天而降,給他扣了個嚴嚴實實。
握著酒杯的手指攥緊,晏尋的眉頭狠狠跳動了幾下,才沉靜下來。
就在沈玥以為他要翻臉的時候,他卻只是一口氣喝完了杯裡的酒,然後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
「這樣,下月寧城剛好有一場拍賣會,我會和我老婆一起出席,希望屆時,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說完,擱下酒杯,轉身離場。
一時間,陽臺上只剩下沈玥一個,呆呆地站著,半天沒從那句話中回過神來。
啥意思?
下個月?拍賣會?一起出席?
嘶,總感覺這人話中另有深意。
總不會是他已經知道卓航的事了吧?
不不不應當不會,如果他真的知道,按照書中對晏尋的性格描寫,自己絕對不死也得半殘躺兩個月醫院,最後身無分文淨身出戶並且一輩子不能見兒子。
所以,難道真的只是針對寧羽?
沈玥眼神閃了閃,一時想不通。
還有她最好奇的一點,李小姐到底是誰?
莊園的花園裡,幾個小孩子正在嬉戲,用玩具戳花園裡的土玩,從裡面找小蟲子,捉在手裡去嚇小姑娘。
他們身後,一個穿著白色小紳士西裝的小孩顯然對這種遊戲感到無趣,只是雙手插兜,站在後面靜靜看著,時不時和他們說一句話。
忽然,一聲清脆的哭聲響起,原來是一個刺頭小孩玩過了,真把一條毛毛蟲放到了小女孩的肩膀上,小女孩臉都嚇白了,張嘴就哇哇哭了起來。
這時候,另一邊匆匆跑來幾個小孩。
「怎麼了怎麼了?誰在這兒哭啊?」
「你哭什麼?誰欺負你了?」
三個小孩先跑過來,其中一個眼尖的看到了小女孩肩膀上的毛毛蟲,趕緊伸手把它拿掉:「毛毛蟲!你們居然拿毛毛蟲欺負女孩子,你們太過分了!方晨,他們欺負女生!你媽媽說過男孩子是不能欺負女孩子的。」
那個叫方晨的小孩長得也精緻極了,站在一起,那三個小孩瞬間淪為陪襯。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