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1/3 頁)

&ldo;我瞭解記者，事情結束前，他們總是在說一些好聽但令人沮喪的話。&rdo;

波特大笑著，突然，他指著原野，&ldo;看那邊，查理，那些警察完全暴露出來了，我告訴他們要隱蔽，他們卻不注意。讓他們在轎車後面待著，告訴他們漢迪以前殺過警察。亨利，他帶著什麼武器?&rdo;

勒波打著字，看著螢幕，說：&ldo;所有控告至少包括一項攜帶槍枝罪。他已經向四個人開槍，殺死了其中的兩人。在迪克斯堡【注】受過-16訓練，在一個山上連續低射九十次，沒有隨身攜帶武器的記錄。&rdo;

【注】：迪克斯堡(fort dix)，美國陸軍在新澤西州的一個基地。

&ldo;你明白了吧，&rdo;波特告訴巴德，&ldo;告訴他們把頭放低些。&rdo;

一道燈光向他們照過來，波特眯著眼睛看去，在遠處，一輛收割機正好開啟車燈。現在開燈當然還有些早，但是密佈的烏雲讓人感到壓抑。他注視著屠宰廠左邊和右邊樹木的邊界。

&ldo;另外一件事情，查理‐‐我要你讓狙擊手就位，但是要下達命令：除非那些ht突圍，否則不要射擊。&rdo;

&ldo;ht‐‐就是那些人質劫持者，是嗎?&rdo;

&ldo;即使他們開槍了。你跟我說的那些警察，拿著步槍，他們是特警嗎?&rdo;

&ldo;不，&rdo;他說，&ldo;只是好的射手，甚至那個姑娘，她開始時拿小松鼠練習，當時她‐‐&rdo;

&ldo;我要他們和所有的人都不要往槍裡裝子彈，所有人。&rdo;

&ldo;什麼?&rdo;

&ldo;帶著子彈，但不要上膛。&rdo;

&ldo;但是我不明白，長官。&rdo;

波特轉向他，帶著一種探究的表情。

&ldo;我的意思是，&rdo;巴德匆匆地說，&ldo;狙擊手也不能子彈上膛嗎?&rdo;

&ldo;你可以拉開-16的槍栓，在一秒鐘內射擊。&rdo;

&ldo;但在沒有穩定瞄準的情況下不行，而且一個ht也能在一秒鐘內連發三槍。&rdo;名稱縮寫從他的嘴裡吐出來顯得很笨拙，好像他在第一次嘗試吃牡蠣。

他是如此熱情洋溢、才能卓越而且計算準確，波特沉思著。

這一天將發生怎樣的事情呢?

&ldo;在我們能夠有所反應之前，要保證劫持者不試圖衝出來，或在我們面前射殺人質。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整個形勢就會變成一場槍戰。&rdo;

&ldo;但是‐‐&rdo;

&ldo;子彈不要上膛，&rdo;波特堅定地說，&ldo;要懂得這樣做的必要，查理。&rdo;

巴德勉強地點著頭，複述指派給自己的任務：&ldo;好吧，我派一個人去向媒體發表一個宣告，或者跟媒體什麼也不說，我會告訴他。我把記者集中起來，讓他們退到一英里以外的地方;再訂若干房間，告訴所有人把頭放低些。然後傳達您的命令，子彈不要上膛。&rdo;

&ldo;很好。&rdo;

&ldo;老兄。&rdo;巴德迅速低下頭走出貨車廂。波特看到他蜷著身子跑到一群警察中。他們聽著，笑著，然後開始把記者驅趕出這一區域。

五分鐘後，上尉返回到指揮車廂。&ldo;一切就緒。那些記者和我預料的一樣不高興，我告訴他們，一個聯邦特工命令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