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撕逼姿勢要性感(第2/3 頁)

子也不打算給顧書君，「你是高階副總裁，按公司章程也有簽字的權力，要不，你越過我簽一下？」

「我越過你簽還要你幹什麼的？」顧書君怒了，「為什麼不簽字把話說清楚了。」

「該把話說清楚的是你吧？這種情況你不該和我站在同一戰線的嗎？」楚垣夕眼皮一翻，問顧書君：「你是鵬飛科技的高階副總還是浪濤資訊的高階副總？」

顧書君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隨即勃然大怒，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他是萬萬沒想到平常以鹹魚狀示人的楚垣夕突然了，小小的一個產經，居然一下頂到他臉上。

不等他發作，楚垣夕對著黑嘴就噴：「你給本專案刷殭屍粉充數，還想我給你簽字？你這屬於商業欺詐，讓我簽你臉上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黑嘴立刻色厲內荏起來，「我怎麼刷殭屍粉了？說話可得有證據。」

楚垣夕面無表情的把表格往辦公桌上一扔：「證據我給你搜集好了，請過目。這是隨機統計的使用者資訊，請看裝置一欄，什麼時候天朝手機市場被小米的低端機型霸佔了？」

「這是什麼？」顧書君拿起一張，眯著眼看。

「統計使用者登入時間、建立帳號時間和使用機型的資料表。」楚垣夕看他們揣著明白裝糊塗，索性挑明瞭說：「表格是按使用者建立帳號時間排序的，12月15號浪濤資訊開始引流，可以看到從這一天起，使用者進入量激增，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小米低端機，在此之前絕無僅有。浪濤資訊這是怎麼做到如此精準引流的，引來的都是一二百塊的奇葩智慧機型使用者？」

很久以前做app是可以收集使用者的裝置id的，那時殭屍粉根本不敢太囂張，但是後來一重視隱私保護，收集裝置id的辦法就被禁用了，殭屍粉就像撒歡的泰迪一樣奔放起來。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使用者流失形成的粉絲沉寂是自然現象，但刷出來的殭屍粉就不一樣了，總能想到辦法識別。比如楚垣夕用的辦法：用來蓄意刷粉的幾百臺裝置是絕對不可能高階的，再壕的水軍公司也得考慮成本。

所以小米家族就成了首選，皮實耐用還廉價，成了水軍公司的利器，但對睿智的運營人員來說也成了識破他們的密碼。

顧書君眉頭緊皺：「資料準確嗎？」

這麼弱智的問題楚垣夕根本不打算理他，定定的看著黑嘴，沒想到這黑嘴也是老江湖了，根本不見臉紅心跳，反而坐正了身子，笑呵呵的說：「你在哪收集的資料？talkg data嗎？」

talkg data是國內最權威的資料資訊平臺。

「talkg data根本不提供這類資料。」

「那你怎麼收集的？」

「我們伺服器上，做個小工具。」

「嚯！」黑嘴樂了，「伺服器在你手上，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說完眼皮一翻。

楚垣夕也樂了，「我沒有義務讓你相信，反正字我是肯定不簽的。我簽字的唯一條件是進來的使用者是真使用者，對我們專案有用處，不是點選下載數。你不一個人一個人推過去，這錢也太好掙了。」

「你們這樣，我也沒必要客氣，只能告你們違約了。」黑嘴心裡有譜了，他刷資料的程式模擬使用者行為模擬的非常好，只看日常活躍是根本看不出來問題的，甚至還會分享到朋友圈和微信群進行擴散，只不過是殭屍帳號的朋友圈和微信群。所以只要沒有第三方平臺進行統計，是沒法讓他認帳的。

「唉唉唉，老黑老黑。」顧書君趕忙打圓場，然後把臉一板，對楚垣夕說：「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怎麼能說沒義務讓人相信呢？不能讓人相信的資料有什麼用處？浪濤資訊是公司戰略合作夥伴，你沒有切實可查證的資料就這麼指責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