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為妾的,就是仰人鼻息過活。(第1/4 頁)
七月底,赫連崢打了大勝仗班師回朝,虞清姝是跟著赫連崢一同回來的。
明晃晃的太陽照在虞清姝身上,渾身黏糊糊的,又熱,頭也昏得厲害。
強忍著不適和赫連崢告罪一聲,倒頭就睡了下去!
睡到了半夜,胃裡難受得厲害,吐了幾次。
芳汀見她實在難受,也不像暈症,瞧著倒是像孕吐一般,再也顧不得其他的,半夜去敲了藏墨軒的門。
主要侯爺在藏墨軒,夫人也在。
瞧見自家主子難受,蘭芷難受得很。
虞清姝虛弱的靠在床邊,拉著芳汀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還得是芳汀姐姐啊,不像蘭芷這丫頭。”
“姨娘,您還有心思逗趣兒奴婢,奴婢記著您這月的葵水可是沒來?”
“額……”
虞清姝還真把這事兒忘了。
回來的路要比去時更輕鬆,更慢一些,只是她還是不太舒服,就想著葵水遲一些也正常,便沒有放在心上。
細細數著日子,早該來了的。
“你是說……”虞清姝遲疑,又有點兒不敢相信。
芳汀表情嚴肅起來,“是與不是,等府醫來了便知道了。”
兩刻鐘後,謝氏赫連崢都帶著府醫趕了過來。
虞清姝是第一次見夫人還想著起來行禮的,免不得夫人還以為她是仗著肚子裡有貨,拿喬呢。
赫連崢一臉嚴肅道:“歇著就是,起來做什麼。”
謝氏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也就免了。
“都病了還做這些虛禮做什麼。”謝氏拉著她的手,輕聲安慰。
虞清姝一顆心都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也不再與謝氏虛與委蛇。
在府醫說出了虞清姝的脈象的時候,虞清姝吊著的一顆心終於死了。
死得透透的。
她明明有偷偷把柳氏的那個荷包藏起來,偷偷聞的,怎麼就……
莫不是用得太久失效了?
謝氏和赫連崢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連連對魏嬤嬤說重賞。
等府醫走了,才拉住虞清姝的手,“我就知道你是個爭氣的,你好好休息,切莫動了胎氣,我也是有過孩兒的,這個時候最大意不得。”
“誰都不要說,自己院子裡的人知道就行了,怕驚了孩子,等坐穩一些。”
“是。”
虞清姝有點兒受寵若驚。
這夫人怎麼和旁家兒的主母不一樣吶?
旁的要是得知妾有了身孕,還不得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想法子弄死妾室和肚子裡的孩子呢。
第二日早上,藏墨軒流水一樣的補品就送了過來。
明面兒上說的是她伺候侯爺辛苦,又病了,需得好好養著。
虞清姝叫了芳汀蘭芷她們給她梳妝,她親自去了一趟藏墨軒謝禮。
雖然她也不缺這些東西,可是誰又會嫌棄自己的好東西少呢不是。
她的日子倒是好過得很,柳姨娘就有些消沉了。
自從孩子掉了,她從賀州回來,便將自己鎖在屋子裡,整日消沉,也不與別人說話。
虞清姝總覺得去賀州那兩個月她活潑地特別不真實。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樣了呢?
趁著肚子還不顯懷,不會刺激到她,虞清姝晃悠著去了陶然居。
甫一看到柳姨娘,虞清姝愣住了。
她以為她會看到一個明媚美女硬是瘦成了一根竹竿兒一樣。
沒有一點兒活氣似得。
眼前這個還胖了一圈兒的女人是誰?
“柳姨娘?”虞清姝試探性的叫了她一聲。
柳姨娘笑得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