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我虧大了(第2/3 頁)

是一個疏忽，居然讓程鏡啄了眼。

他居然這麼陰險，隱藏的這麼深，男子從未恨過一個人，程鏡是第一個。

銀色的手術刀在空中劃出一道肉眼難以捕捉的白線，猶如要將這漆黑的夜一分二般，直奔程鏡而來。

程鏡見狀，臉上露出一個微不可查的笑容，鬆開男子被自己捏斷的手腕，輕靈的一個閃身，躲開這全力一擊後，伸手再次輕鬆的握住了男子攻擊過來的另一隻手腕。

然後在黑衣男子不可思議和驚懼的目光中，程鏡再次用力，毛骨悚然的咔咔咔如約響起。

此時，黑影男子右手上斷骨的疼痛未消，左手又被程鏡再次折斷，即使殺人如麻，忘卻生死的他也忍不住了：

“啊.....”

一聲慘叫傳出，響徹整個小巷，伴隨著陣陣回聲在這寂靜的夜裡，是如此的淒厲與滲人。

然而慘叫聲剛發出，程鏡一個抬腿，正踢中黑衣男子下顎。

黑衣男子被踢中的瞬間便沒了聲音，伴隨著口中飛濺的牙齒和鮮血，在空中旋轉著仰頭飛向巷子後方，在離程鏡四五米外的地方重重落地。

如果有人在他身邊，就會發現，落地的黑衣男子一動不動趴在骯髒的地面上，此刻，他雙眼爆突，瞳孔正逐漸擴散，面露恐懼，整個下半張臉猶如遭到錘擊般完全扭曲變形，嘴鼻裡的鮮血正汩汩的往外冒，已經匯聚了一小灘。

顯然黑衣男子已經死了，整個戰鬥沒超過一分鐘，就在程鏡腳踢中他的瞬間，男子就已經死掉了。

睜著眼的黑衣男子也許是死不瞑目，到最後也沒想明白為何程鏡看著文文弱弱，可實力卻如此的強大，如果只是心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程鏡竟敢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殺了自己。

一個普通人敢絲毫不顧及的殺人嗎？

顯然不可能。

他覺得自己夠邪惡了，但比起程鏡，感覺程鏡更像一個惡魔。

“想讓你多活一會兒，可是你為什麼要叫呢？”

搖搖頭，沒有去檢視遠處黑衣男子的死活，程鏡反而看了看身邊還在地上躺著昏迷不醒的王大仙，猶豫一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最後在褲兜裡掏出來一盒煙。

從煙盒中抽出一根菸點燃，緩緩的吐出煙霧，程鏡眼神有些迷離。

他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也不光是因為韓雪的原因。

自從長白山回來之後自己有莫名的能力，他能看見一個人的過往，

就剛才在站臺時候，他看見了青年殺人的場景。

看著一個個受害者臨死前絕望的眼神，程鏡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以前自顧不暇，但現在有能力了。

看著漆黑的小巷深處，程鏡知道青年死了，他現在感覺非常不錯，有種從未體會過的愉悅。

也許是為民除害後的榮耀，也許是殺人後的快感。

自從身體吸收了那劍柄之內的力量，程鏡感覺自身的變化速度更加明顯了，他不知道如果任其發展下去，自己將來會變成什麼樣。

可那又怎麼樣，這種變化程鏡自己根本無法控制。

他知道自己就是個木偶，或者是韓雪玩的遊戲裡的一個角色。

他的人生，從出生開始，軌跡就被操控。

這種知覺隨著身體被那能量改造，越來越明顯。

所遇的人，所遇的事，程鏡現在覺得都是那麼牽強，就好像是一個寫完的劇本。

程鏡突然特別想打破這種被操控的感覺，

之前的人生，程鏡一直都是在流浪，風餐露宿，衣不裹體。

冥冥中好像有人告誡自己儘量不與任何人有接觸和交集，去找到要找的人和物就行了。

他這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