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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和樓下的學生們一起鼓掌：&ldo;或許確實有水準……雖然我應該沒怎麼看過歌劇院表演。&rdo;

&ldo;咳！其實，瞭解一下就行了，還是早點休息好。&rdo;杜克沒看過這類表演，但總覺得會有不好的走向。

下一個，是一場走秀，所謂歷史科普走秀。一個個女人穿著從古至今的不同型別的衣服走出來，音樂風格也隨著他們各自的形象而變換著。

從草編麻衣，到雅典風格的女神長裙，東方古代的曲裾深衣，佔據西方百年的華麗蓬蓬裙，其中還摻雜了維多利亞風甚至蒸汽朋克風，還有騎裝和宴會裝的分類，再往後就是一戰前後、二戰前後，還有所謂的&ldo;女性意識覺醒時期&rdo;的褲裝還有短裝。

東方的則混淆得多，一會兒是中國唐裝，一會兒和服，一會兒韓服，緊接著宋元明清各自的風格，一直到最近的改良版漢服，後面又是現代的體恤短褲，

總的來講節目編排是已經努力嚴謹的按照歷史線路來了，還附帶一些並不主流但是偏二次元和非主流的風格，算得上用心，但是下面被科普的同時，卻並不是很滿意，到節目最後，甚至有噓聲。

連陸都發現了問題：&ldo;居然沒泳裝，這不是你們最愛看的了嗎？&rdo;

杜克全程看陸臉色遠多過看錶演，根本沒上心，自然沒想到這個問題，此時一聽，卻也懂得：&ldo;這是學生表演……他們，沒有硬體。&rdo;

&ldo;什麼？&rdo;

&ldo;胸，和臀。&rdo;杜克艱難的解釋，&ldo;大學裡有易性或異裝傾向的人可以微整，只要瞳孔和指紋能掃描就行，但是胸和臀還有性別……是不被允許整的，影響健康和課程，也……不利於和同學的相處。&rdo;

&ldo;哦&rdo;陸當然懂了，走秀表演上學生們穿的都裹得挺緊，即使蓬蓬裙和唐裝那些要擠胸的，也並沒有那白膩的波瀾，顯然衣服下面鼓鼓囊囊的都是臨時填充的。

&ldo;但即使外面有完全體的女人，學校也不會請進來進行泳裝表演。&rdo;杜克有些急得補充，&ldo;穿得……太少，影響學校風氣，還有學生心理健康。&rdo;

&ldo;可我覺得這個表演也夠嗆了。&rdo;陸垂眸看著，下一個表演的場景已經布好，女人的呢喃聲緩緩響起。

這居然是歌舞劇節選，選自百年前的經典百老匯歌舞劇《芝加哥》，講一群女犯人在監獄裡抨擊男人和訴說冤屈，穿著性感，力道十足。

這應該是外來表演團，女人形象普遍成熟，身段柔軟，表演非常專業，甚至用的是真聲。因為本身劇中要表現的就是女性的剛烈和強勢，所以聲音低沉沙啞並不違和。

這一段看完，樓下已經可以看到有人陸陸續續從座位上離開，表情潮紅、焦急，手忍不住擋著下&iddot;&iddot;身。

陸靠著欄杆瞥了一眼，笑了：&ldo;哎呀，小夥子就是火氣旺。&rdo;

杜克：&ldo;……&rdo;

&ldo;你們性&iddot;教育幾歲開始？&rdo;

&ldo;來初精後，微訊的健康系統會自動開啟相關課程。&rdo;

&ldo;哦呀，會和他們怎麼描述女性呢？&rdo;

&ldo;有……模擬。&rdo;杜克的表情非常鎮定。

&ldo;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