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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要太想當然了，陸，在我們這你還不算是傳說中的生物，至少二十六歲以上的人都親眼見過女人。&rdo;

&ldo;也對呀。&rdo;陸在更衣室裡點點頭，又問，&ldo;那麼，幾歲以上的人沒有擁有過女人了呢？&rdo;

&ldo;……&rdo;

&ldo;或者說，艾蘭妮最後一個情人是什麼時候？&rdo;

&ldo;她有丈夫。&rdo;杜克咬牙，&ldo;一個。&rdo;

&ldo;那真是我小看你們了。&rdo;陸還真有些驚訝，她換好衣服，走出去，在杜克面前轉了一圈，&ldo;怎麼樣？&rdo;

杜克想只看一眼，但是看了一眼就沒法抑制第二眼，第三眼。

陸並不年輕了，也沒有艾蘭妮最巔峰時好看，但是當一個真正的，活生生的，柔軟的女性在他面前，轉圈，舞起白裙，揚起長發時，卻不得不從心底裡生出一股捨不得挪開眼睛的愉悅感。

這是他一個人，親眼，看到的風景。

只有他看得到，只有他看到了。

陸不是專門來打轉的，她轉了一圈就停下，看杜克的眼神，感覺在他眼裡自己應該還在一直轉一直轉。

她笑了一聲，驚醒了杜克，他低下了頭，眼中清明，帶著難以抑制的羞愧。

&ldo;別害怕，我不吃人。&rdo;陸走過去，站在他面前。

杜克的腳動了動，還是忍住沒後退：&ldo;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看看你的面罩。&rdo;

&ldo;……怎麼了？&rdo;

&ldo;畢竟隨著我見到的男人越來越多，很快你就會沒入面罩人的隊伍，分不清了。&rdo;

杜克沉默。

陸一直沒問他們為什麼都戴著面罩，她的好奇並不多，更多的是一絲諷刺。這些男人以面罩相迎，並不知道是打什麼主意，她也不介意兵來將擋，但時間久了，總是靠聽聲辯人，她也確實有點厭煩。

嘲諷完了杜克，她彎腰穿了鞋：&ldo;走。&rdo;

&ldo;現在？&rdo;

&ldo;難道還要我等？&rdo;

&ldo;哦，不是，那走吧。&rdo;杜克捏了捏耳垂：&ldo;她準備好了。&rdo;過了一會兒，他點頭：&ldo;走吧。&rdo;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房間，走廊上空無一物。踏出的那一刻，她腳下出現一道綠線，比她的步伐快一點出現在前面。

陸二話不說，徑直順著綠線往前走，杜克在後面跟著。

&ldo;雖然你可能無所謂，但我還是得提醒你。&rdo;杜克道，&ldo;他們比我難纏得多。&rdo;

&ldo;你也覺得你好對付了？&rdo;陸笑。

&ldo;……&rdo;

&ldo;難纏就難纏吧，反正你肯定會告訴他們我也很難纏。&rdo;

&ldo;不，我沒說。&rdo;

&ldo;哦？&rdo;陸挑挑眉，回頭看他，&ldo;這，就有意思了。&rdo;

杜克沉默。

兩人一路走到盡頭，沒有絲毫緩衝，藍白色的大門開啟，出現了一片星空……

陸：&ldo;……&rdo;

這只是個全息佈景，星空和遠處的行星還有著動態的效果，連地上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