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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 (下)(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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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雲天的櫻姑娘訂親了,這成了江南城中近日的一大熱議。

眾所周知,櫻姑娘姓程,是程大人的掌上珠,亦是許家的新家主。

要容貌賽過天仙,要出身少有人能比,關鍵是手裡還握著座挖不盡的金銀山。

江南城中多少世家子求親無果,沒成想,這朵美人花,最後被商行新秀江行遠捧在了手裡。

據說,江行遠在櫻姑娘身邊守了近十載,為了抱得美人歸,甚至許諾可以入贅。

最後,親事應了,但入贅的事被程大人否了。

江行遠為表誠意,以整個江家產業為聘。

這份誠意,不可謂不足。

這一回,也把那些求過親的世家子給傷透了,爭來爭去,最後輸給一個不入流的商賈。

總之就是美人撈不著,滔天的權勢飛走了,潑天的富貴也沒有了。

白夢醒了,除了難受,就是更難受。

元元滔滔不絕的,把近日裡城中的流言講給櫻若聽。

程櫻若坐在窗前的書案旁,聽完,笑的連筆都握不住。

“要麼說姑爺厲害,這一回看那些尾巴翹到天上的世家紈絝,誰還敢打您的主意。”

“一個兩個的空口白牙的帶著一張臉也敢登門現眼。看看姑爺,再看看他們自個,臉臉比不過,比心意更是像爛泥,我要是他們,定要羞得不敢出門見人。”

元元在櫻若跟前侍候十餘載,既把她當主子敬,又把她當妹妹疼,對江行遠這個姑爺很是滿意。

櫻若笑著停下筆,睨著元元道,“咱們元元姐姐一貫眼高於頂,少見的夸人,可見這一回我是當真選對人了。”

元元聽出櫻若話裡的揶揄,吶吶道,“從前……那易……哎喲,我的姑娘,奴婢也看出來你如今是真放心了,也跟你說句交心的實話。”

元元不耐煩吞吞吐吐,索性敞開的把話說了,“奴婢對易掌事沒有意見,也知道易掌事待您好,但他那種好,同姑爺的一比,奴婢覺得還是姑爺的更好一些。”

不提別的,易雲笙叫主子神傷,而江行遠能讓她開懷,只這一點,江行遠就贏了個底掉。

櫻若怎麼不會不知道元元的意思呢。

易雲笙待人好只好在背後,不明於人前,他不開口,也不表露,若不生個玲瓏心根本堪不透。

江行遠不同,他待人好幾分便要讓人瞧見幾分,從不藏著也不掖著。

不必去猜也不必去想,他的情感皆在一言一行中明明白白的帶出來。

未必多洶湧,卻又濃密的像一張溫柔網,圈著你,繞著你,叫人莫名的安心。

櫻若毫不懷疑,若有一日她身陷圄囹,易雲笙會毫不猶豫替她去死。

但江行遠不會,他是會陪她去死的人。

有時候死不可怕,獨活才難。欠的感情債欲還無門,卻要揹負著另一條命活下去,又豈是容易的事?

櫻若明白,但又假裝不明白逗元元,“那種好是哪種好,更好一些又是哪一些?還請元元姐姐明示。”

元元哪裡瞧不出主子促狹,難得主子同姑爺在一處後,偶現舊時活潑,她自然願意哄著她。

“您這麼聰明,就自己悟,奴婢可說不好。”

元元畢竟也是跟在許蓮臺身邊侍候過的人,很通透也很有分寸,知道點到為止。

櫻若聞言擱了筆,撫了撫手邊的白玉鎮紙,這是前些日子江行遠送過來的,鎮紙上的楓林晚,是他親手所刻……

案上的小擺件,繪著童趣的筆洗,林林總總的到處都是他的手筆。

那日笑言,櫻若糗他,“江公子是小狗麼,還要佔地盤。”

江行遠落落大方,“這些東西都是我精挑細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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