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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問題,一個金店的店長,即便他有這家金店的一點點股份,收入又能有多高呢。
巨額財產來歷不明罪,是一個只能處罰國家工作人員的罪名,對於金店老闆,人家有多少錢,也不能套用這個罪名。這個白松還是知道的,因此他想著,準備關注這個人。
回到宿舍,孫傑正在收拾東西。
「幹嘛呢?用我幫忙嗎?」白松問道。
「不用,來這裡帶的東西不多,一個揹包而已,我自己能收拾。」孫傑道。
「啥意思啊傑哥?你要走了?」白松有些疑惑。
「是啊,專案組要裁員,我是被裁掉的那一批人,當然要走啊。」孫傑無所謂地說道。
「裁員?為什麼要裁掉你?孫哥,我覺得你很厲害很專業啊。」白松十分不解:「是馬支隊讓你走的嗎?還是市局的那幾個法醫?」
第五十章 人事變動
「想什麼呢?」孫傑無語了,怎麼還搞得跟要分手了似的:「市局的法醫也要撤了啊。案子到了現在,專案組進度並不是很好。有的路已經窮盡了,有些部門的人已經完全幫不上忙了,最明顯的就是我們這一批人,留在專案組意義不大。能對屍體做的工作已經很少了。各種屍檢報告,現場痕跡報告等等都已經弄完了,剩下的工作我們完全插不上手啊。」
白松這才點點頭,他聽說孫傑要走,剛開始還真的有點吃驚,聽孫傑這麼一說,確實也是這麼個道理。公安局又不是隻有這一起案子,現在的情況,確實不需要法醫了。
「除了你們還有誰要走嗎?」白松問道。
「嗯,我聽說要裁減差不多一半的人。現在基礎工作也沒那麼多了,你估計也待不了多久吧?」孫傑收拾完了東西,試了試分量。
白松此時想起了父親說的事情。在白松眼裡,父親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也許這種形象的養成,是一個合格父親就應該要做的事情。當年父親被借調到那個全國聞名的大案子裡幾個月,最終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還是回到了老家,由當地的民警繼續偵查,這種辦案難度很高的案子,很大程度上結局都是這樣。
「走就走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白松也想明白了:「晚上一起吃飯啊。」
「行啊,你小子請客,去了一趟南疆省,破了那麼大的案子,還沒慶祝慶祝呢。」孫傑拍拍白松的肩膀。
「好。那晚上見。」
白松幫孫傑拿著包,兩人朝著停車場走去。
「對了,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孫傑突然說道。
「什麼?」
「也夠有意思的,我做夢夢到李某了,她跟我說她是被一個男人始亂終棄的,說她懷孕了等等,然後我也沒理她,早上醒了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個夢。」孫傑打趣道。
白松無語了,滿臉問號。法醫就可以真的這麼神經大條嗎?這難道不是噩夢嗎?難道不應該半夜驚醒嗎?沒理她是什麼意思!
「那然後呢?」白松接著問道。
「然後我早起又看了一遍屍檢報告唄,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死者李某絕對沒有妊娠現象。」孫傑對自己的專業素養很有信心。
「所以你想跟我說什麼?」白松沒聽懂。
「也沒啥,就是悟出來一個小道理,跟你分享一下。」孫傑開啟了車門,坐了進去:「這天下啊,終究是人組成的,什麼鬼啊神啊的,都是扯淡,最可怕的永遠是人,也只能是人。」
「我跟你說」,孫傑啟動了車子,認真地說道:「白松,我們法醫都是無神論者,為什麼我們不怕屍體,因為屍體是最安全的,遠遠比活人要安全。」說完,孫傑開車絕塵而去。
昨天的時候,有的派出所實在是太忙,已經把借調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