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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沉壓抑著怒氣:「你們憑什麼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跟方家簽什麼婚書!?」
餘母不開心的將蘋果遞給老伴,說:「廢話什麼啊,反正婚書已經簽了。你要真不想結婚,就自己賠錢,反正跟我們沒關係,別打我們家的主意。」
明知道父母向來偏心,從小便瞧不起自己,但當餘沉親耳聽到母親嫌棄自己話時,他卻還是明顯心一沉,氣到渾身發顫。
餘沉冷笑道:「行,沒關係就沒關係吧。但我提醒你們,你們要千萬記得,財不外露這句話。」
餘母她蹭的一下站起來,差點連蘋果都丟出去了。知子莫若母,她太清楚餘沉的意思了,所以餘母威脅他:「難道你連這點錢都不想給父母嗎?你的心可真狠。」
餘沉氣極反笑,他原封不動的將餘母親的話還回去後,直接道:「反正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方家的人了,就算我對你們心狠,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見。」說完,餘沉將電話碰的一聲摔在地上。
十年前的手機不是很抗摔,而餘沉的力道又很大,所以「碰」的一聲後,手機螢幕就被摔碎了,沒一會,白白花花的裂條佔滿整個手機螢幕。
「……」餘沉洩憤的踢飛腳底的手機,轉身進臥室,砰地一聲,臥室門被用力的關著。
餘家。
餘母拿著手機「喂!喂!喂!」的好幾聲後,這才注意到餘沉已經擅自結束通話電話,等她再打過去的時候,餘沉的手機已經顯示關機。
餘父咯嘣咯嘣的啃蘋果,見餘母抱著手機在生氣,順口道:「怎麼了,那小兔崽子跟你說什麼?」
「他說要斷絕關係。」餘母將手機往旁邊一丟,很無所謂道:「幸虧咱明天就搬家了,否則他要是真悔婚逃跑,那家人肯定會找我們要回錢的。」
餘父點頭,老伴說的很在理:「對,我們趕緊搬家,省得餘沉那兔崽子跑回來跟我們分錢。」
餘家兩父母在客廳謀劃著名,根本都不在意餘沉的想法。或許在他們眼中,餘沉可能還比不過弟弟的一根頭髮絲。
第二天,餘沉還沒睡醒,就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
誰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餘沉開門就愣住了,他的門著三三兩兩的黑西裝大漢,看著都很嚴肅,身板很結實,他們似乎都是方家的保鏢。
為首的保鏢道:「餘先生,您好。方管家讓我們幫您搬家。」
「……」
「方管家說,下個月初八方家來迎親的婚車太多,這邊不方便拍攝現場,所以在正式結婚前,您需要住在方家在市中心的一套高階公寓中,這是鑰匙。」
餘沉接過鑰匙,乾脆的避讓:「好,我家裡有點破,不要介意。對了,你們就把衣櫃的衣物搬走,其他什麼都不用動了。」
城中村的租房樓很破舊,街道小巷到處都是髒水積窪,散發著惡臭跟骯髒,所以即便是上下輩子加起來在城中村居住的年月快有二十年的餘沉,對這裡也是厭惡多過喜歡——如果不是因為貧窮,餘沉覺得他重生第二天就會直接收拾東西搬走。
保鏢們將堆滿衣櫃的衣服褲子都收在箱子內,然後又將臥室內零碎的小物件給收拾好。沒多久,五六個壯漢就將餘沉的行李收拾妥當了。
餘沉靠著門喝牛奶:「我的新家在哪裡?」
「灣灣小區。」保鏢們將三個裝滿衣服跟小物件紙箱抱著下樓,手腳麻利動作迅速,為首的保鏢頭子留下跟餘沉解釋。
餘沉換好鞋子,他將房門鑰匙留在桌面上,提前給房東發一條他搬家了,房門鑰匙放在了客廳的資訊,然後又說租金他會遲一點轉帳給對方,這才跟著一起下樓離開。
等餘沉走到一樓的時候,他兜裡被摔碎螢幕的手機震動幾下,他將手機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