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5 頁)
巴西勒的廚藝是精湛的,有時候性格跟工作的關聯並不大,脫下那身潔白的工作服,他最喜歡的事就是流連賭場,一擲千金。
雍顯是一年前在朋友的賭局上認識巴西勒的,巴西勒並不是富豪,所以在有錢人的賭桌上有所收斂和保留,當時他就覺得,機會來了。
賭徒的*往往比普通的人更強烈一些,越刺激,越膨脹。
所以他做局,讓巴西勒在牌局上贏了不少錢,嚐到勝利的喜悅,錢來得如此的容易,就一發不可收拾,後來巴西勒越賭越大,自然越輸越多,雍顯就成了他的債主。
林至愛問:“你做這些,不會是為了在這裡包場吃飯吧。”
“我要的是這塊地。”
他比劃了一下,指的是這間餐廳所在的地皮,大概有十公傾,巴西勒是在15年前在朋友的介紹下買過來的,當時南山還沒有進行開發,土地管理也不如現在嚴格,所以巴西勒輕而易舉的就成了這塊地的地主,而且他知道這塊地的價值,不肯輕易出手。
她試探著問:“你已經拿到這塊地了嗎?”
他笑:“連他的人都是我的,更別說地了。”
他還允許巴西勒在這裡開餐廳,一方面是這塊地還沒到開發的時候,空著也是空著,而且人一旦閒下來,就容易被某些東西誘惑,所以現在巴西勒才老老實實的在這裡開餐廳,雍顯是這裡的唯一老闆,他要怎麼用餐廳都可以。
她好奇:“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什麼掙錢做什麼。”他開的是投資公司,他喜歡把錢用到能帶來利益的任何地方。
林至愛總覺得他不是閒聊才說這翻話的,而是在告訴她,他所擁有的權勢和有力,能幫她達到想要的東西。
巴西勒親自送上奶油蘑菇湯,雍顯的聲音溫柔的許多:“小愛,你嚐嚐這個,看合不合味口。”
她迷惑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對他的瞭解實再太少了,面對事業的胸有城府,面對困境的不擇手段,面對情感的稚氣靦腆,面對她的溫柔纏綿,哪一個他更加的真實?
他說:“現在聊聊你吧,你對藺南煙的事瞭解多少。”
“前兩天在警察局見過藺南煙的照片,在這之前,完全沒有交集,更不知道藺家的恩恩怨怨。”她苦笑著,想了想又補充:“也不能算完全沒見過,見過她血液的取樣分析。”
“你在鑑定書上簽字的時候,不會再確認一遍內容嗎?”
災難總是無孔不入的,那天她加了一個通宵的班,很累了,也因為她從來沒有出過差錯,所以當時沒有看她就把名字簽下去了,而且她都不敢肯定當時籤的是那份錯誤的鑑定書,她說:“你知道嗎,當有人要置你於死地的時候,並不是你認真就能避免得了的,我在明,他在暗,在他選定我背這個黑鍋的時候,我已經逃脫不了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抗掙到底。”儘管她的力量是那麼的渺小無助:“我沒有做過的事,絕對不會承認。”
心情不好,她喝了很多酒,紅酒酸酸甜甜的,味道還不錯,離開餐廳的時候,已經微燻,她的頭疼得厲害,一上車就睡著了。
雍顯把她搖醒的時候,車停在了他所住酒店的車庫裡,他把她打橫抱起來,她迷迷糊糊的問:“這是要去哪兒?”
“上去喝杯牛奶解解酒吧。”
最近的擔憂害怕,讓她的精神疲憊,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更是懶懶的不想動,連意識都遲頓了:“好吧,我去坐一會兒。”
她想等酒醒了再回去,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面對清冷的屋子,會讓她更加的焦燥不安。
進到客房,他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半躺著,熱牛奶是服務生送進來的,初春,覆蓋整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