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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不比景點,沒有那麼多人流量,有地方給黑糖打滾和奔跑。
南京的秋天浪漫又漂亮,隨處可見的梧桐大道,金燦燦的一片,風一吹能聽到唰唰的聲響。
先帶著黑糖轉了兩圈,然後坐在一邊的草地上休息。
「明晚幾點的高鐵?」
盛銘洲專業特殊,所以很多假期都放不完整,後天就要趕回去繼續訓練和上課。
「晚上八點多呢,不急。明天再帶著它轉轉。」盛銘洲記得之前看攻略的時候還刷到過中山陵和音悅臺,「要不要,一起去音樂臺餵鴿子?」
「可以啊。」舒年欣然答應,剛好她也還沒去過,摸了摸黑糖毛茸茸的小腦瓜,「那明早我們先帶它買點日用品,下午就去,然後吃了飯送你去車站。」
「好!」
初秋的體感溫度是最舒服的,黑糖跑累了蜷縮在盛銘洲的懷裡打滾,吐著紅色的舌頭,白色的毛還飄忽了許多在半空裡。
舒年就坐在旁邊,正在專心致志地看明天去玩的攻略,完全沒注意到有白色的毛髮落在她身上。
盛銘洲看到,下意識伸手幫她去捉。輕飄飄的白色毛髮忽扇忽扇,恰巧舒年抬頭,眉眼也跟著微動,蹭到了盛銘洲的手。
微涼的指尖滑過她的眼角,甚至還帶到了她微翹的睫毛。
舒年下意識地往後躲,目光很自然地和盛銘洲對視,撞上他的眼眸的那一刻,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腔。
風從兩人之間穿過,帶來一陣清涼,舒年卻覺得臉有些熱,猜想一定是紅了起來,就連呼吸聲跟著重了幾分。
「對對不起,那個剛才黑糖的毛落在你頭髮上了。」盛銘洲乾咳了一下,趕緊解釋,收回的手有些輕微抖動。
剛才蹭過面板的光滑觸感還留存著,盛銘洲不可控地多看了舒年幾眼,越發覺得她的眉眼生得溫柔好看,總是帶著很淺的笑意看向他,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要告訴他。
「沒事。」舒年的聲音小到要聽不見,用力隱藏著悸動和膽怯。
「那邊有賣棉花糖,我去買一個給你。」盛銘洲看得出舒年還有些不自在,想著他離開一會會好一些。
舒年點點頭,看著他走遠,輕輕戳了一下黑糖已經立起來的耳朵,自言自語了幾句。
黑糖不明所以,換到了舒年的懷裡還有些嬌憨得不適應,不滿地哼唧了一下。
棉花糖好像很受小孩子的偏愛,盛銘洲拍了很久的隊。
舒年拿著白花花的棉花糖有點無從下口,好久都沒有吃過了,上一次還是在初中畢業的暑假。
軟乎乎的糖很容易就化在了手上,難免弄得很髒。
「你要嘗嘗嗎?」舒年想了想,把棉花糖往盛銘洲面前遞了遞。
盛銘洲沒拒絕,想了想,俯下身直接咬了一口。
舒年很高興,拿著的剩下的棉花糖直接咬了很大一塊吃掉。
甜絲絲,像是雲朵一樣,在整個口腔裡久久不散。
太陽快有落下的跡象,人流慢慢散去,兩個人牽著黑糖,影子落在石板路上,緩緩地朝著大門那邊挪去。
舒年把手裡的棉花糖吃完,心裡也甜滋滋的。
心情好的時候,她的話也會跟著多起來,先送黑糖回家的路上,她一直興致勃勃地說著明天去音樂臺中山陵要怎麼玩。
盛銘洲就走在她身旁,只要微微側目,就能完全捕捉到她的笑意,以及被風吹起來的飛揚的髮絲。
從盛夏到初秋,相識的幾十天裡,愉快總是佔據著主旋律。
盛銘洲時常在想,校友三年,居然都沒有認識到舒年,屬實可惜。
玩過之後,舒年把黑糖送回了家,下樓的時候拿了冰箱裡的冰紅茶,塞給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