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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陳瑤不疾不徐,從容跪安。
「把書留下。」
謝長安再吩咐。
「是。」陳瑤依然從容,「這故事嬪妾早已爛熟於心。讓人摘抄,本就是為了來獻給皇后的。」
「嗯。」
謝長安哼了哼,送客。
待陳瑤去得遠了,謝長安才重新翻起了這本書,又從頭到尾再看了一遍。
這故事還真不錯。
話說,以後如果有很多這樣的書就好了,可以消閒。
時間什麼的,實在是太難熬了。
謝長安一面想著,一面喝茶看書。
她本就看書極快,又記憶力超強。
一天反覆看幾遍下來,已經能將這本書全記在了腦子裡。
這樣一來,再看也就沒意思了。
便丟了書,自去一邊躺著。看書勞神,本以為很快就能睡去,誰知,腦中晃來晃去,竟然都是書中的詞句。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
文末最終的幾句話,反覆在腦中晃啊晃。
謝長安竟然心中一動。
而這一動的念想竟讓她從床上瞬間驚坐起。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
藍瑾瑜!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趕緊召顏夕進來。
「你是怎麼發現藍青是女人的?」她問。
顏夕有些不好意思,但謝長安既然問了,她還是不敢不答。
於是,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原來,那日她受了謝長安的命令回去給藍青解穴。解穴的穴道在胸口位置。於是,她一指戳下去……
那軟軟糯糯的,可不是男人的胸肌。
呃。
所以,藍青不是女人,又是什麼?
甚至,她還為了驗證這一點,毫無人性地把那貨給扒光看了個通透,咳咳。
當然,這事她不打算告訴娘娘。
反正,只需要跟皇后娘娘匯報藍青是女人的事實就可以了。
而且,她打包票藍青一定是女的!
謝長安倒也沒有問得更詳細,既然顏夕保證那藍青是女的了,那藍青肯定是女的。
唔,原來是根據胸部判斷的啊。
不錯,別的地方可以偽裝,胸部卻是偽裝不了。
試問,那個女子胸前沒有那一個溫柔鄉?這是遮掩不了的。
如此想著,謝長安竟羞紅了臉。
看著羞紅臉的皇后怪笑,顏夕心裡毛毛的:「娘娘,您在笑什麼?」
「啊,沒什麼。」謝長安重新垂下怪笑的嘴角,端正情緒。
「……」
顏夕不敢再多說。
不過總覺得今天的皇后娘娘乖乖的呢。
然而,不管顏夕怎麼想,謝長安是滿血復活了,一面通知姬玉傳飯菜,一面吩咐顏夕去給自己召見藍瑾瑜。
又召見藍瑾瑜?
顏夕為藍大將軍默哀一炷香。
本來還以為皇后娘娘放過藍將軍了呢。
唉,可憐的,也不知這藍將軍的內傷好了沒有。
當天晚上,藍瑾瑜應約前來。
藍瑾瑜原本還以為是皇后將她逛窯子的事情告訴了皇帝,沒想到來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