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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把林洋送到車站,火車漸行漸遠,從此又是天高水長, 要見面也不是個容易的事兒。
林雪快開學的時候有人上門,原來陳父和陳母在警局裡有熟人,蘇致遠也有認識的人,就這樣找到了家裡。
倆孩子睡著了,林母去唐嫂子家納鞋底去了,林雪和蘇致遠把人讓進來。倆人有些拘束,林雪看人家提了不少東西就道,&ldo;來就來,拿什麼東西呀?&rdo;
陳母這才笑道,&ldo;是個心意!要不是你和蘇同志,我家君君……&rdo;說著眼淚都下來了,每次想起來她都覺著害怕,要是君君有個啥意外,她也活不成了!
陳父握住蘇致遠的手不放,&ldo;真的太感謝蘇營長了……&rdo;
林雪和蘇致遠連忙表示沒事,路見不平而已,誰也不會對正是花季的姑娘遭遇這種事視而不見,坐下慢慢開啟話題,這才知道這件事的始末。
陳父和陳母都在政府機關部門上班,雖說不是啥大官但也算是稍有人脈,陳君是倆人的獨女,那個年代獨生孩子可不多,但是生下陳君後陳母再沒懷上,倆人也不強求,如珠似寶地把陳君養大。
寵著長大的孩子一般都很自我,要麼自命不凡人憎狗厭,要麼不諳世事天真單蠢。當然也有正常的,就是不多。而陳君顯然屬於第一種中的後者。
陳君家和袁歡歡家是鄰居,和陳君家只有陳君一個寶貝疙瘩不同,袁歡歡足足有三個哥哥,家裡孩子多花得就多,所以袁歡歡應該一直對陳君抱有羨慕嫉妒的心裡,至於怎麼到了如今這一步,那就更有說頭了。
陳君父親好友膝下有一獨子,名叫宋博,正好和陳君差不多大,兩家大人就想著結親,陳君本來對宋博印象不錯,但袁歡歡總是在她面前說宋博這不好,那不好,陳君比較單蠢,人家說她就信了,在一次袁歡歡和她告狀說宋博對自己動手動腳後她為了維護好友和宋博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因為好友說怕別人知道了說閒話,所以陳君沒說為什麼,在人看來和發神經似的。
這事兒過後宋博就不大上陳家的門,婚事也就此黃了,袁歡歡都把婚事攪黃了還這麼對付陳君幹嘛?林雪聽陳母咬牙切齒地往下說。
原來過年的時候袁歡歡聽到別人說她的閒話,說她不檢點,陳母后來去問過說這話的人,那人有些封建,碰上袁歡歡和幾個男同學嬉笑玩鬧才這麼說的,但是袁歡歡做賊心虛,她以為是陳君嘴巴不牢把那件事兒說出去了,人做了壞事就容易草木皆兵,袁歡歡就是這樣。
她覺得陳君不夠意思,說好不說的又說了出去,沒了好名聲自己還咋嫁得比陳君好,她氣得不行,偷了家裡的存款才找到那夥兒人,她肯定是不願意出面的,可這事兒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最好,袁歡歡倒是全副武裝去找的人,但是那些人也不是吃乾飯的,不知道你是誰萬一你整我們呢,事兒到了一半喊警察來抓我們呢,派人跟蹤袁歡歡把人查清,至於袁歡歡為啥要這樣對自己好友,那他們就管不著了!
有些人就見不得身邊的人比自己過得好,非要壓下去才行。這樣的人挺可怕的,不管是親戚還是朋友,身邊有個這樣的人就像潛伏著一條毒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跳出來咬你一口。
這種人又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有賊心沒賊膽兒,你比他過得好他暗地裡嫉妒暗地裡希望你掉溝裡但表面上仍是親親熱熱的,等你出個啥事兒他鐵定樂開了花兒,林雪之前見過這種人,自己每次倒黴人家就特開心,你說這人都不是傻子不是,當誰看不出誰的心思呢?
還有一種就是袁歡歡這種人,這種人就比較可怕了,一點點都不能沾染,因為他會把羨慕嫉妒發酵成恨意,甚至必要時候會不擇手段毀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