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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中宮那位又換口味了?
也是哦,那墨丞相雖然俊雅,但終究是個文人,哪裡有這藍將軍的風骨?!
最奇的是皇帝的心態。
那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不只允許皇后給他戴綠帽,還主動為皇后招攬綠帽!
嘖嘖,這氣量,果然是天子呢。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愛卿客氣了,皇宮裡難道還沒有讓你沐浴更衣的地方麼?你是朕的肱股之臣,朕理應盛待。君不聞先明都與賢臣同桌而食、抵足而眠麼?當年漢昭烈帝劉備還稱遇諸葛孔明是魚遇水呢。」
離去的臣子們腳下齊齊一滑。
我去,皇上這是卯足了勁給自己戴綠帽啊!為了給皇后尋男人,他居然引經據典扯出這許多先賢,也是拼了。
藍瑾瑜還不知道這些事。
她剛回京師,對於現在帝後的風流事沒有半點瞭解。只是這留宿皇宮、抵足而眠什麼的,還是免了吧。要知道,她可是個男人!
開玩笑麼?去皇宮留宿,萬一被發現了身份怎麼辦?!
至於抵足而眠什麼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藍瑾瑜堅定拒絕。
兩人就這樣拉鋸了幾回。
然而,藍瑾瑜再堅決,也終究只是個臣子,哪裡「堅決」得過皇帝?
所以,最終,在皇帝的「堅決」下,藍瑾瑜只能妥協。
沒辦法,只能另外想辦法迴避被拆穿的問題了。
反正她已經打定主意:堅決不脫·衣服。
只要不脫·衣服,就不會被當場拆穿。至於睡覺不脫·衣服的原因……唔,到時現編吧,實在編不出就說自己有怪癖好了。想來整日在沙場拼殺搏生死的人有點怪癖還是可以理解的。
她默默在心裡盤算。
可憐昔日排兵布陣如兒戲的腦子,此刻想起這些繁瑣事卻有些吃力。
而更讓她腦子吃力的,還在後面。
沒想到,皇帝不是帶她去乾清宮,而是去了坤寧宮。
坤寧宮裡,皇后娘娘已經等在了那裡。
藍瑾瑜嚇一跳,趕緊低頭行禮:「藍瑾瑜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膽!」皇后謝長安斥,「區區外臣,竟敢直視本宮!」
「微臣不敢!」
藍瑾瑜急了。
這是什麼情況?自己明明還在琢磨怎麼對付皇帝,怎麼又出來個皇后?
再說,你自己突然跑出來,關我什麼事?我哪知道怎麼突然就「直視」你了?!
皇帝在一旁打哈哈:「藍將軍也不是故意的。皇后就不要介意了。」
皇后哼了一聲。
皇帝輕咳一聲,暗示皇后跟自己出來一下。
皇后再度冷哼,跟著出去。
兩人走至外間,摒退左右,皇帝才開口:「那個,藍瑾瑜是朕的重臣,很重要,對百姓也很重要,你適當玩玩就可以,別真的太過分。」
「我就是過分又如何?」謝長安眼波冷轉,帶起一抹不屑,「別告訴我你怕他?」
「……」皇帝無語。
是的,他確實怕玩得太過分把藍瑾瑜給玩謀反了。以藍家軍的實力和藍瑾瑜的威望,真要造起反來,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扛住。
再說,就算自己扛住了,皇后把兵馬大將軍玩到要謀反的程度,這事傳出去好聽麼?!
不過,這話他卻不好說得直白,只勸:「總之你是堂堂國母,做任何事都要顧及自己的身份,不要太過越界。」
同時避重就輕舉例:「比如你今天躲在龍屏後偷聽朕上朝,就是越界。」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謝長安便笑了:「你還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