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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荷香突然跪地,一把抱住了江言的大腿,哭得梨花帶雨,祈求江言把她帶走,說以後當牛做馬地報答她。
江言當時也是一時心軟,便點了頭。後來從牙人口中得知,這荷香原是在大戶人家當丫鬟,後來不知放了什麼錯,就被當家主母趕了出來。
江言那時也沒有細想,此時一看內鬼是她,便知道當初荷香被主家趕了出來,裡面恐怕也大有文章。
發現自己引狼入室,江言的心裡很是惘然。愣了一會,才吩咐身邊的小廝,把茶樓的前門和後門都守著,等荷香出來後,便把她帶到這裡來。
小廝應了一聲後,便下去守著。過了一小會,荷香便從茶樓出來了。
幾個小廝一擁而上,瞬間便把荷香給制住。
荷香此時正是心虛,嚇得尖叫,這動靜立馬就把梁永仁給引出來了。
荷香看到梁永仁後,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哭喊道:「梁掌櫃,快救救我!」
梁永仁頭上的汗直下,心裡還揣測著隱隱的希望,外強中乾道:「你們這麼多人抓一個女子是為何?」
小廝冷冷一笑,指了指酒樓二樓:「自然是我們的主子在樓上等她了。」
梁永仁順著小廝手指的方向,便看到那聞香閣的主子此時正端坐在二樓,笑意盈盈地望著他。
梁永仁心裡大駭,此時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不該再留,腳步踉蹌地往自家的馬車趕去。
江言笑容漸冷,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可沒有緣由隨便動這個梁永仁,不過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治他。
荷香見那梁永仁跑了,便知道自己今日是難逃一劫了。
幾個小廝把荷香押到酒樓上面,江言提前讓小二安排了一間包廂,此時就在包廂裡面等著。
江言斜坐在凳子上,一手撐著下巴,仔細觀察著在前面跪著的荷香。
荷香全身不受控制地發抖,臉上早已淚流滿面,依舊掙扎著祈求江言放她一馬:「主子,你就饒了我一命吧,我……也是被那個梁掌櫃所矇騙。」
江言見荷香依舊在找理由,怒極反笑,反問道:「那你同我說說,那梁掌櫃是如何騙你的?」
「他說……只要我告訴他方子,便可以幫我脫去奴籍。」荷香抬起淚汪汪的雙眼,似乎有著無盡的苦衷,「主子,我一出生便是奴籍,從小不知道被多少主子轉賣過。我太想脫去自己的奴籍了,才會聽信他的讒言。」
江言見她到了如今境地,依舊滿口謊言,衝著小廝抬手:「把她身上的東西搜出來!」
荷香還來不及動作,眼疾手快的小廝幾下便從她的身上搜出一張銀票,說道:「這是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話畢,便把銀票放在了主子的桌前。
江言目光直視著荷香:「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荷香心思一轉,泣不成聲地說道:「主子,是那梁掌櫃騙我,今日……」
江言見她死不悔改,直接出言打斷:「夠了!你的嘴裡壓根沒有一句真話!」
江言聽得很是不耐,扭頭便吩咐小廝把荷香押到工坊那,先打30大板,然後再關起來,聽候發落。
小廝低眉順眼地應了一聲後,幾人直接鎖住荷香,把人拖去外面。
那荷香依舊大聲哭喊著:「主子,饒了我吧!」
江言的眉頭緊鎖,等聽不到荷香的聲音後,才從酒樓裡出來。
內鬼既然已經抓住,如今就得儘快挽救聞香閣的損失。
現在鹼水的方子已經洩露,她總不能把知道這個方子的人都給滅了。所以現如今只能反其道而行,乾脆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放棄出售平價香皂,把方子賣給南平城各大水粉鋪子。
索性把整個市場都給攪渾了,讓他們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