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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動作看起來很簡單，做到位，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就特別難。

何絮嗖的一下子跑了過去，右腳踩在惜春的肩膀，正要彈跳時，惜春一個重心不穩，朝著側邊倒了過去。

&ldo;shit！&rdo;何絮怒罵一聲，隨著她倒下去的時候，一個翻身，穩穩站在了地上。

人家收的徒弟聰明能幹，怎麼她的徒弟是那個一個笨丫頭？

惜春可憐兮兮的揉著肩膀，&ldo;小姐……&rdo;

這時，一道嬌柔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出來：&ldo;誰在外面？要進院落，請走正門。&rdo;

掃眼看去，周圍亦是站了一些圍觀的群眾。

何絮淡然的將打結的裙子放下，面對著牆道：&ldo;請問姑娘，正門怎麼走？&rdo;

她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人指指點點了起來。裡面嬌柔的聲音&ldo;咦&rdo;了一聲，&ldo;原來是個女子。&rdo;輕笑著回道：&ldo;姑娘往左走三十步，再左轉，便看見一個十字口，順著十字口往前走五十步便到了。&rdo;

何絮瞭然，正要朝著她說的方向走去，裡面又傳出了一道嬌柔的聲音，道：&ldo;姑娘還是晚上再來吧，大概戌時。現下正門也是關著的。&rdo;

她覺得這話有些不對，為什麼白天不開門，晚上戌時才開門？

再看看圍觀群眾不屑的眼神，指指點點。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ldo;哎呦，長得人模人樣，不好好做人，做什麼妓子。&rdo;

&ldo;沒看見臉上有疤麼。&rdo;

&ldo;好好的一個姑娘，自甘墮落啊。&rdo;

……

白天不開門，晚上才開門，莫不是妓院？何絮一陣嘴角抽搐，又大聲問裡面的人：&ldo;請問姑娘，剛才是不是有一個穿胭脂衫的女子進了貴院？在下與她有幾分相熟，只是欲與她打個招呼。&rdo;

&ldo;原來姑娘好的竟是這一口。我們怡紅院不接這種型別的。姑娘可往右去，北門街那裡有一家，姑娘可以過去看一看。&rdo;裡面的聲音嘖嘖兩聲，嘆息道：&ldo;這年頭，什麼樣的女人都有。&rdo;

&ldo;活到這歲數，真是頭一次見一個大姑娘上妓院的。&rdo;一個年約四十的女人搖搖頭，攜著旁邊的同伴走了。

惜春綠了臉，她再怎麼笨，也聽出了眾人的意思。原來大家以為她家小姐來逛窯子的。

何絮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問惜春：&ldo;你們臨江還真有百合館？&rdo;

&ldo;什麼百合館？&rdo;

&ldo;就是女子嫖女子。&rdo;

惜春皺眉道：&ldo;有是有，不過你聽它開在北門街就知道了，不受人待見唄。多傷風敗俗啊。&rdo;

何絮胄嘆，公儀國果然民風開放，她在21世紀，百合斷背也才算勉強讓人接受。公儀國居有專門的……

師徒兩人相攜著離開，沒有看見拐角處一抹翠煙衫裙角正露出半張臉來。那半張臉的額頭上紋刻著一隻蝴蝶。

在回去的路上，路過一處賣首飾的小攤，惜春拿起一副耳環道：&ldo;小姐，這副耳環適合您。&rdo;

就在這時，噠噠噠一陣馬蹄聲遠遠的傳了過來。一個男子坐在馬背上，一手握著馬鞭，打向橫在路中間竄跑的行人，一手拉著韁繩：&ldo;駕，駕！&rdo;疾馳而過。

他所到之處，一片狼藉，有人抱著傷口在地上打滾，有的急切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