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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鑫這麼說,寒秋也不再多強求。
莫家和顧、寒兩家一樣,都是曾經的四大家族,顧家經過十年前幾乎滅門的慘案,現在重新立凌於南境之上。
莫家則是因為老祖宗們有先見之明,從兩代前就開始淡出南境的軍政界,基本不問世事,才保住了莫家在這個動盪的社會裡一直屹立不倒。
王鑫的丈夫莫文軒,就是莫家的長子,自小在歐洲留學,通曉國內外古今文化,算是當代極難得的青年大才子。
不過莫文軒才情雖了得,身子骨卻極差,幼年時幾乎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且身為文人,感情難免過於充沛後多少就會有些毛病。
莫文軒也有一個白月光,求而不得,又因年歲過大,身體極差,就被莫母以死相逼了回來。
不過回來後,莫文軒依舊拒絕娶妻。
莫母無奈,最終只能以給他沖喜的名頭,讓他納了某個村裡一個生辰八字相合的村女為妾。
王鑫,便是這個妾。
「喲,嫂子,還有這,嘖,民國第一夫人,竟然也來酒吧買醉?呵,不怕明天就上頭版頭條,給你的顧寒丟臉麼?」
兩人正聊著,一道浪蕩的男聲忽然突兀插來。
寒秋抬眸,見前方不遠處左擁右抱著兩女人的俊美男人,正扯著嘴角微偏著頭,壞笑著遠遠看著她們。
「民國第一夫人」是寒秋與顧寒結婚後,那些想追捧討好她或者顧府的權貴們給她的尊封,也是對寒秋掌控的龐大財勢的仰視尊稱。
「秋梓,你怎麼又來這裡了」
看到男人,王鑫有些頭痛的皺了皺眉,無奈一嘆,乾脆讓侍者再拿一杯醒酒湯,給這二位都備著。
來人是莫秋梓,莫文軒同父異母的弟弟,莫家的二少爺,也是莫家唯一把王鑫真正當做莫文軒妻子來看待,從不刁難她的人。
莫秋梓推開身邊的女人,在女人們不滿撒嬌之前,從包裡抓出兩疊鈔票塞進女人的胸口。
等女人們滿足離開了,莫秋梓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帶著一身香水與酒氣,走到王鑫和寒秋這裡,然後毫不避嫌的直接在寒秋坐著的沙發上坐下,一邊低笑著湊近寒秋,一邊回著王鑫的話
「家裡閒著無聊啊便出來玩玩,不過」
莫秋梓毫不收斂的目光,把寒秋從頭打量到尾,然後輕嘖一聲,「民國第一夫人看來也過得不太好啊,一個月裡就來我這買醉了不止五次,呵,這是已經被丈夫傷透了心了麼?」
王鑫皺眉,「秋梓!」
莫秋梓只笑盯著寒秋,嘴裡的酒氣淡淡吹在寒秋臉上。
寒秋轉眸看他,毫不客氣的回懟,「莫秋梓,你知道你嘴裡吐出的酒臭味有多燻人嗎?不想挨鞭子就滾遠點。」
莫秋梓卻忽然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朝旁邊的侍者招了招手,然後在侍者過來時,直接從推車裡拿出一大瓶伏加特,又拿出兩個酒杯,倒滿了遞給寒秋
「來!為被傷了心的女人,我敬你!幹!」
莫秋梓和內斂文柔的莫文軒不一樣,生性極愛玩樂風流。
尤其是十年前認識了剛回國的寒秋,那時的寒秋剛從國外回來,也野肆愛玩,玩法還特別新鮮多樣,兩人便湊在一起『狼狽為奸』了許久,直到寒秋結婚,莫秋梓才重新回到了獨自浪蕩的情況。
寒秋結婚後,為了顧寒和顧家開始收斂鋒利,強迫自己溫軟待人,不再進出那些聲色場合。
沒了寒秋的莫秋梓徹底放飛了自我,不僅浪的越來越狠,還開始常年留戀酒吧夜店,連以往無論如何迷醉都不會踏出的那步,也終究陷落進了燈紅酒綠中的女人懷裡。
寒秋看著莫秋梓遞來的杯子,雖然莫秋梓這人混起來的時候挺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