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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邊道,溫熱的鼻息染紅了她的耳朵,他的聲音很低,有些啞,“我不放……”話沒說完,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太抽了,一直髮不上來,已經到熄燈斷網時間,明天繼續發。
☆、不是超人,也會疼
她近在眼前,就困在他身下,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以前他總說她太瘦,抱起來磕手,其實不然,她瘦歸瘦,可掩在保守衣物下的身材卻是極好,腰肢盈軟曲線纖美。他看著看著,心神一亂,微闔住眼,仍無法控制紊亂的鼻息,體內血液開始狂躁叫囂著湧動。
可俯□,真待吻住她時,卻是極力剋制的,僅是輕吻上她的唇角,如蜻蜓點水。
她條件反射地扭開臉,不停想要掙開他,卻被他不輕不重的按住動彈不得,吻漸漸深入,他似入了魔障,對於她的反抗幾乎毫不理會,酒精促使著慾望沿著滾燙的血液蔓延至他通體
程蔓被他吻得快要說不出話來,眉頭擰成結欲言張嘴,沒想到他會趁虛而入。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混合著他的氣息霸道強悍地鑽入她的口腔,很快燻紅了她的眼睛。
電梯外的走廊空無一人,寂靜得只能聽見兩人分開後,彼此沉重的呼吸聲。聲控燈暗了又亮,明滅不定如她眸裡薄薄的水光,一蕩一蕩幾乎要勾走人的魂魄。
她紅著眼,“我們已經結束這麼久了,你還這樣……有什麼意思?”她望著他,聲音很低,斷斷續續,卻一字一字很清晰地在安靜的走廊之上回蕩,“……分開那麼長時間,足夠我忘了你……我已經把你忘記了,你聽懂了嗎?我不再喜歡你了……”
程蔓心想他一定是老天爺派來收她的白無常,存心不給她安生日子過。她原本以為已經不會再難受了,可他硬是要生生撕開她的傷口,以凌遲的方式慢慢逼著她重新憶起那些有他的往事,一刀一刀地割下去半點不手軟,不動聲色就能令她很痛很痛。
她只是個普通人,外表再堅強再滿不在乎也會受不了。
秦準身體一僵,指尖掠過一陣輕微的疼痛,他心裡有種衝動,想去觸碰她乾裂蒼白的唇角。
她還在繼續說著,如在夢囈般,“分手後整整一個月,我每天都在想,你不是說過會對我好嗎?怎麼睜開眼睛人就不見了呢?……我很難受,很想找你問個清楚明白,也想向你道歉,那天我態度不好,不該裝作一點不在乎就答應分手,其實我只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可是美國這麼大,你人在哪兒我都不知道……”
“我說過,我喜歡的人是要同我過一輩子的,你做不到,就不該給我承諾,不該來招惹我,”她慢慢地說,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眼眶裡滾落,“秦準,我不是金剛不壞之身,不是超人,我也會疼。”
說分手的那一天,她就站在原地看他離去。心裡潛藏著不願說出口的希冀,可是他一步一步往前走,再也沒有回頭。
他的呼吸在她為抑制哭意而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停頓了許久,望著她蒼白流淚的臉,聲音啞了啞,竟說不出一個字。就像溺水的魚,明明活在賴以生存的水裡,卻覺得透不過氣來。
這是漫長深刻的記憶裡,他第二次見到她哭。一次是為了程觀越,而這一次,是因為他。
有那麼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他只喜歡看她笑,彎著的眼睛像小小的月牙兒,笑得傻憨憨,眼裡卻是清亮透徹的光,看似平凡,實際上睿智美麗得可以吸引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儘管她努力地在剋制,可眼淚卻流個沒完沒了,如她心裡的那根崩斷的弦,頃刻就已潰不成堤。
他只沉沉的看著她,眸底如深深黑暗的海溝般暗流湧動,看著他的女孩兒在他面前默默流眼淚,她面上幾縷髮絲因適才的掙扎凌亂地落在臉頰邊,被淚水一點點沾溼。他其實還記得她頭髮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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