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5 頁)
邊,飛翔時也輕盈許多。大概是愛苻裡給他的特別品種吧。它停在我耳邊說:我讓嬡姒接應你,相信你會好好利用的。去佛羅倫薩會有驚喜哦。
驚喜?一個叛亂中的城市如果有驚喜,大概就是殺機四伏吧。不過殤居然把自己身邊的人送到我身邊,看來這次的“驚喜”會很大。
嬡姒·蕾莉·赫卡特。殤的內政長老。上次的偷襲就被她的手下解決的,痛快而且絕決。雖然平時是文雅的充滿了高雅貴族氣的普通溫柔女人,可是在遇到襲擊的時候經常瞬間變成強大的戰力,狂躁而好戰。可以算是典型的雙重人格。
我見過她幾次,這個剛才還笑眯著眼睛說:“殘哥哥,我要去做新衣服準備參加舞會哦”的人,會在轉眼間露出冰冷的眼神揮出指刀說:“反抗我的只有死。”我對她的印象就這樣。如果殤的多變是無聲的,那她就是讓人可以明確看出變化的型別。
最有趣的是,她叫我哥哥。也就是,她是我表妹。是變成血族以前的血緣。可有時她善變的性格讓我覺得,她是殤的表妹,同樣的融合了溫柔和冷酷。
每次看到她的灰色冰冷的眸子掃過來,就覺得那些議事的長老很可憐,這種眼神讓人覺得任何決定都是無法抗拒的,反抗她的就是消失。
沒有這樣的強勢和霸氣,幾乎無法駕馭比其他種族都高傲的血族,這群以人類的靈魂和生命為糧食的血族。嬡姒蒼白的頸部帶上了看似虔誠的十字架。黃金燦爛的光滿,鑲滿鑽石的表面,讓它看起來虛偽的可怕。其實她心裡是在嘲笑,笑它無法拯救曾經的自己。如此而已。
車外忽然又想起了動靜。我睜開已經許久都在緊閉的眼睛,看見靠在我身上睡去的楓落。
挑了個需要安靜的時候打擾我啊。
不過這次的襲擊者似乎還離馬車有一段距離。先這樣吧,我看著楓落的臉。當一切都沒有發生。12匹魔駒飛快的向前疾馳,馬車幾乎要飛了起來。原本就嗜血的魔駒在經過剛才的戰鬥後,聞到了血液的味道又更加狂躁。我扯開窗簾,月亮已經出來了,月色撩人,瀰漫著茵暈的氣息。
想葛朵拉了。
離開那裡真的好久了,經歷了好多事情。以前在那裡的時候,不想呆在那,因為總是被綁在那裡,無法動彈。殤守著我就像孩子守著自己的糖果,曾經寸步不離。後來我就逃了,我覺得我可以駕馭自己的力量了就逃走了。於是我設計了旅行,我騙過了殤,逃出葛朵拉,去巴黎。認識了路易迪爾,很快就被殤抓住了。我以為這是意外,可似乎不是。血族內部的叛亂,與貝利亞的談判,非的甦醒,以及我的惡夢……這些與路易似有似無的關係千絲萬縷,我無法解開。而結就是殤。他好像讓我逃走了,可是卻一直在控制著我。現在,我要去佛羅倫薩。我從北部回到南歐,溫暖如普羅望斯的地方。地中海的狂熱陽光已經在這段時間消退,留下的是卻是依舊明媚的地方。而我和路易迪爾離得越來越遠。他在卑爾根,而我在佛羅倫薩。這麼遠的距離和旅程讓我疲倦,我想回那個城堡。雄偉又華貴,處處透露著莊嚴的血族的中心。那座城堡是殤的,卻似乎只是行宮。
殤大概不想讓我回去了。我知道他給我的禮物是什麼。
殤曾送我很多禮物,德庫拉的姓氏,左手上依舊帶著的黑耀石戒指,還有整個酒窖裡的紅酒,漂亮的魔駒,以及眾多美味的孩子。我知道他所擁有的,都會分享給我。我是他的孩子,唯一的繼承人,德庫拉的血統。
他可是這次送的東西,似乎否定了這一切。甚至讓我忘記自己的血統。
愛苻裡在臨走時伏在我耳邊對我說的。一遍一遍,似乎怕我沒聽清她的得意。我在夢中彷彿看到她帶著嘲笑的表情,告訴我這樣的事情。她說,她終於可以不用看到我的臉了。
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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