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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唰唰”二道銀光如匹練般斬向四人脖頸,四公子見狀大驚,但畢竟也是練過武的,危急之中,縮頭後撤同時猛然掀起桌子,迎向三人兵刃。
只聽“嘩啦啦”一陣響,酒菜灑得滿地都是,桌子被劈成了四半,樓中酒客見狀紛紛逃下樓去,只有少數幾個膽大的還留在這兒看熱鬧。
四公子僥倖避過這三刀,粉臉漲得通紅,紛紛抽出腰畔和劍迎敵。紅衣公子道:“你們究竟是何方人士,我們素未謀面,何故一見面,三位便下此毒手。”
蘇痴冷冷道:“殺人並不一定要先見過面,你們該死,只因為你們做了不該做的事。”
杜部怒聲道:“廢話少說,殺。”說完刀已閃電般遞,直襲白衣公子前胸。白衣公子不料說幹說幹,百忙之中,揮劍來格,誰知杜部這一刀含怒而發,已將功力提至十成,那白衣公子整日花天酒地,體虛氣衰,如何能抵擋這千均一擊,只聽得鐺一聲,長劍斷為兩截,“唰”“啊”白衣公子胸膛已被部開,鮮血狂噴,五臟六腑全都現了出來。
另外三人見狀早已嚇得魂飛天外,只見眼前刀光閃動,竟不知閃避,“啊啊”瞬間白衣,綠衣又已身首異處。
“自在三友”此刻已殺紅了眼,刃上,衣上沾滿了鮮血,昔日的遊戲風塵,*不羈之態已全然不復。
李暢飲大喝一聲,長刀揮出,挾著絲風聲,再次斬向藍衣公子。
藍衣公子卻已是雙目呆滯,全身瑟瑟發抖,褲襠也早溼了了一大片,手中長劍不自主的墜落在地上,自出孃胎以來,他好像還從來沒見到過這等悽慘的場面。眼見這一刀落下,他已是必死無疑。
可是——
“當”刀劍相交,火星四射,鳴聲尖銳刺耳,李暢飲只覺一股大力自刀身上傳來,直激得虎口迸裂,胸口淤悶,“蹬蹬”連退三步方穩住身形。
藍衣公子身畔此刻正站著一個錦衣老者,金冠束髮,濃眉下雙目灼灼如電,頷下黑鬚也因憤怒而瑟瑟抖動,手中一柄劍,燦若紫霞,晶瑩瑩生輝。
杜部面上毫無表情,冷冷道:“張定天,讓開。”
張定天沉聲道:“自在三友,這黃風*可不是你們胡作非為的地方,今天要是不對這件事做個交待,哼,可別老夫劍下無情。”
藍衣公子直到這時才清醒過來,看到身旁的張定天,當即樸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鼻涕一塊流,口中道:“張大莊主,張大俠你可得為的作主啊,他們都是跟石心一夥的,快,快殺了他們為武林除害啊——”
張定天見狀,微微皺眉,道:“你先走吧,這些事我自會還你們個公道。”
藍衣公子千感萬謝之後,這才起身要走,剛到樓梯口上,突然一個黑影閃過,接著刀光一閃,“唰”藍衣公子連叫都來不及叫就已魂飛天外了。
“李暢飲,好賊了,敢下此毒手。”張定天身形甫動,便被撲上來的杜部,蘇痴攔住,一步之差,未能救得藍衣公子性命,心中不禁又驚又怒。紫霞劍一招“扭轉乾坤”,一旋一崩,“啪啪”杜蘇二人只覺得胸前一陣劇痛,雙刀幾欲脫手,自知武功與張定天相差甚遠,心下不禁慘然。
自在三友相視一笑,面上充滿堅毅之色,“石公子,我兄弟三人無能,不能為我報仇,若有緣,黃泉路上再見吧。”說完三人同時揮刀抹向自己脖頸。
突然,只聽“啪啪啪”接著“鐺啷啷”三柄刀同時墜地。
三友握著手腕,低頭一看,原來剛才是三根筷子突飛而至,擊中了他們手腕靈道穴,這才使三人免於一死。
杜部盯著張定天冷聲道:“張大莊主莫非還要親自動手麼?”
張定天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他說話時眼睛卻盯著一個白衣人,烏髮高髻,腰畔一柄狹長的刀,足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