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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真的有那麼一天,記住你應該好好活下去,不管生活有多麼艱辛,你要活著,為對方而活著。”妮妮說。
“妮妮,不要平白無故地說些這樣的話。”落雪總是感覺到將要發生什麼,可是他不會相信發生些什麼的。
“爸爸和媽媽在一起了,伯伯舉天后墜了下去,生死未卜……”妮妮似乎想起了什麼不說了。
“妮妮,我們還依偎到一起吧!我們是永遠在一起的。”落雪說。
“我們是永遠在一起的。”妮妮說完和落雪依偎在一起。
“在倒數第二層時我遇到了爸爸和媽媽,我們到雪蓮城後我又聽爸爸說,說……”妮妮說。
“倒數第二層,遇到你爸爸和媽媽了?不要開玩笑,我一直在揹著你呢?”落雪被弄得莫名奇妙。
“那是在夢中的,爸爸說:‘我有遺傳症……’”妮妮說完伏在落雪肩上又哭了起來,一會兒停止了哭泣,伏在落雪肩膀上抽噎著。
“什麼遺傳症?”落雪問這幾個字似乎在舉一塊千斤大石。
“爸爸說,媽媽有先天遺傳症,到20到25歲,5年內不發病便一生不發,如果受到刺激,發了病在一天內好了就好了,因此我也有這種遺傳病。”妮妮說得飛快,落雪每一個字聽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每一個字彷彿是一把刺刀,直刺他的心臟,他的腦袋變得鼓鼓的,一大一小,似乎快爆炸掉了。
“有沒有藥治?誰會看呢?”落雪心中一急,額頭上泌滿汗珠。
“沒有用的,爸爸那麼高明的醫術,已經研究了十幾年了,仍然沒有結果。”妮妮說。
“那你沒事吧!”落雪更急了。
“沒事的,犯了一次有爸爸在,所以那一天捱了過去,可現在……”妮妮又不說了。
“現在怎麼了?”落雪說,怪不得在雪蓮城天堂老人問他妮妮怎麼了,一路上總是感覺到妮妮在偷偷地哭。
“現在,爸爸說這種病那一天他勉強控制住了,可是這種病什麼時間都會發作的,發作時再也無法控制下去,什麼也會不足的,也不能用同一種方法的,這一次……”妮妮又不說了,把頭緊緊地貼在落雪身上。
“這一次怎麼了?”落雪額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往外冒。
“這一次沒事的,可能挨不過去了,就算捱過去了,我也不會變成這樣了,我可能變成鴿子模樣,淪落到活死人獄,再也不能迴天堂了……”妮妮說完伏到落雪身上又哭了起來。
“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待我呢?我落雪從未昧過自己的良心,這是為什麼?”落雪強壓心中的痛楚,沒有叫出來,眼淚也決堤般湧了出來……
“落雪,不要哭。”妮妮很快抹乾了淚,又用袖子給落雪抹乾了淚。
“那你也不要哭。”落雪說完‘笑’了一下,對於他來說那份笑容是拉著腮幫子‘笑’出來的,也許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一天之內,爸爸、媽媽、伯伯離開我們了,可爸爸說我只要在提前的三個小時內把自己毀掉,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的,我會變成一個透明的東西,你把她吞下,只要你追求不止,仍能見到我的,那樣我們將是永遠在一起的。”妮妮也不顧落雪的搖頭和‘不’字一直說著。
“我寧願和你死在一起,那怕和你一起到活死人獄我也心甘情願。”落雪說。
“那樣我們是無法在一起的。”妮妮說。
“有靈心翅啊!我每天帶你飛翔,飛不動了有靈心鞋每天帶你跑……”落雪說。
“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我離開了之後,你就從這裡跳下去,靈心翅和靈心鞋也會自動消失的,它們只有結合在一起才會‘靈心’的。”妮妮說。
“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呢?”落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