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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到今,哪位絕色美人兒沒有話題度。
姜嫵自然也有。
說起了姜嫵的情史,有些男人是真的好奇,「誰?」
傅承延搖頭,看了一眼琴房。
房門閉得很嚴實。
傅承延眸子眨了眨,「算了,不說了。」
「怎麼?我特麼的私生子,還天天帶著和你們一起玩呢,姜嫵談過個前男友又不是什麼稀罕事,難道她也和誰生過孩子?」
這本是說話的人隨口一說,蕭世傾的手卻突然一鬆,杯子在腳下摔碎了。
他下意識用腳踢著那些碎玻璃,冷然的聲音也傳來:「最近沒怎麼喝酒,之前喝了幾杯,手有點麻。」
喝了酒手麻挺常見,是酒精刺激了神經,一直喝酒的人幾乎都體驗過。
所以大家也都信了他的說辭,宋聞舟還把自己的茶水推給了他,「多喝點水。」
可是,傅承延很顯然不這麼想。
他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只覺得,應該是蕭世傾打聽到過姜嫵懷過孩子的事。
如果蕭世傾會介意姜嫵有過孩子,那麼……
「不是我捨不得說,」傅承延又嘆了口氣,「我覺得都無所謂,是我不敢讓嫵兒知道……她當初還真懷過孕。」
一言畢,蕭世傾的手顫的更明顯了。
他不敢再去端水,就又拿了顆橘子開始剝。
身邊也傳來了「臥槽」的驚呼聲。
傅承延又說,「四年前我和姜至救了她的時候,她大出血,我當時很擔心也很疑惑,從火災裡救出來的人怎麼會大出血?但我也沒往懷孕上想,她當年才二十歲,誰會覺得她懷孕呢?」
「可到了醫院一檢查,腹中有個四個多月的胎兒,因她吸入太多有毒氣體導致胎兒胎死腹中,她人還沒醒,就得送去婦產科引產……」
「引產?」有人驚呼,「那可太遭罪了。」
這些紈絝們哪個情史不豐富,不少人都有陪同女人去醫院墮胎的經歷。
就是沒有,聽也聽得多。
蕭世傾剝橘子的動作越來越大力。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觸及的傷。
話是傅承延在說,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被傅承延握住的刀,緩慢地誅蕭世傾的心。
「對,很遭罪。不只是大人,胎兒也得一點一點被……」
當傅承延說到這裡時,蕭世傾突然乾咳了一聲,忙從桌上抽過菸灰缸,一口酸水從口中溢位。
傅承延抽了幾張紙遞給他,「世傾是聽不得這些事?」
蕭世傾是因那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痛苦湧上了心頭,攪著胃部也翻江倒海。
他一時沒能開口說話,傅承延又說,「這些不是我們男人能經歷的,聽了會覺得不舒服倒也能理解,但對於自己的女人經歷這些,還是得心疼才對,畢竟我們能來到這個世上,我們的母親也吃了不少苦。」
「傅總這話在理!」
「姜嫵當年懷著身孕,出事後是被傅總你所救,她孩子的父親,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傅承延點頭,「對,如果我知道是誰讓嫵兒二十歲就未婚先孕,我非得揍死他,真是畜生。」
「當初嫵兒在醫院昏迷了好多天,那幾天都是我和姜至在守著,姜至也想知道是誰讓嫵兒有的身孕,可是沒有等到任何人來找她……」
話到此,傅承延垂下眸,臉上的笑意很傷,「咱們愛而不得的人,卻在別人那裡得不到任何珍惜,想想可真是無奈。」
「這事兒我一直瞞著嫵兒,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身上發生過這樣的慘事,我想她那個前男友,過去在嫵兒最難的時候沒有出現,以後也不會出現,所以……嫵兒不知道自己以前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