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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曄道,「我替鄭老帶著蕭總過來看看,畢竟蕭總是張老的乾兒子,也需要見見警察。」
「原來是這樣。」傅承延又看了眼蕭世傾,「我看顧總和蕭世傾一起過來,還以為你們是很好的朋友,不過之前蕭世傾也沒有提過,和您有所交集。」
顧景曄沒答,「傅總,一起進去吧。」
但蕭世傾被攔住了,「張昱山只申請了見傅承延,其他人都不能見。」
顧景曄過去,與負責的警察說話,而傅承延亮過自己的身份證後,被其他警察帶走了。
等傅承延徹底離開,蕭世傾還是沒忍住爆了粗口。
想和嫵兒在一起是他所想。
但他的確一開始來到北市,是為裴弋而來。
他和顧景曄來到這裡,是顧景曄不願意他一直因姜嫵和傅承延的事兒而著急,想讓他換換心情。
結果這裡也不順利。
但這也能理解,畢竟張昱山本就位高權重,犯的事還屬於大事,如今已經驚動了最高層。
張昱山自己想見的人都很難,別說他不想見的,更是難通融。
顧景曄怕蕭世傾積壓的情緒在這裡爆發,把他從警局拉了出去。
這個時候。
警局的會見室。
張昱山雖脖子上有傷,但依舊穿上了一身囚裝。
他坐在隔音玻璃的另一面,在傅承延進來坐下後。
張昱山看了看眼前的電話聽筒,卻沒有拿起來,而是唇齒張合,比了唇語:「來了。」
傅承延看懂後,還是帶著討好地點了點頭,也以唇語回覆:「張老,是誰做的?」
張昱山眉目呆滯,像是絕望的劊子手,說認命了,又有一股狠。
「蕭世傾。」
傅承延皺眉,「他好手段,我爺爺查了,說是匿名。」
張昱山說,「這都不重要了,我是被他扳倒了,我也完了,承延,我真的很欣賞你,你這種為了大事能屈能伸的性格,和我很像。」
傅承延點了點頭,「您繼續賜教。」
張昱山眨了眨眼睛,抬頭在四周看了看。
雖然這裡不可能安裝監控,甚至兩人還是無聲的交流,緊靠嘴唇來分辨內容,他還是極為防備。
數秒後。
他目露兇光,一邊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比口型。
雖然很慢,但傅承延卻輕易的看懂了,瞳眸也立馬綴上了光。
張昱山說,「我被抓的那天晚上,蕭世傾找過我,他在我家安了攝像頭,拍到了我威脅姜嫵,但那天我也留了一手,給他吃了媚毒。」
「那是那些個嘍囉不久前才做出的,為了孝順我,給了我三包,我全部餵給了蕭世傾。」
「現在,他體溫升高媚毒才會發作,但如果,你能餵他吃下一些硃砂,媚毒就會成五倍加劇,那個時候,他會徹徹底底的失控,成了一個只想發洩的獸類。」
「如果他不洩火,就會七竅流血,就是不死,身體器官也會受損,影響其壽命,可他若是瀉火,如果不是特別好的身體,只要不抗造,遲早也成了廢人。」
一聽廢人二字,傅承延眯了眯眸,下頜也猛地收緊。
第97章 可誰讓你,有了軟肋
自他不舉以後,那種看見女人只能親一親,碰一碰的無力感,讓他倍感折磨。
有時候壓力大,心情特別煩躁,還得在外面應酬,若看到什麼男人不避諱的和女人玩,他真是恨不得把那些男人也變成廢人。
而眼前,張昱山的這些話,讓他情緒猛然高漲。
再回想剛才蕭世傾那恨不得剮了他的眼神,如果說,他之前和姜嫵在電話裡說的那些難聽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