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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白白靈低聲求饒，「別人都看到了。」

江宸老賴慣犯，他是最不要臉的人，也不在乎旁人怎麼看他，道：「你先說，說了我就放你走。」

兩人對視，僵持許久，白白靈輕輕一嘆：「就是覺得你不是很喜歡我。」

確定關係之後，他們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不見面的時候通常不聯絡，別的情侶好像不是這樣。

因為帶了一絲不確定性，她才不想告訴旁人。

江宸一聽，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什麼叫不是很喜歡她？

要多喜歡，才叫很喜歡。

貼近她的耳朵，江宸低低耳語道：「那你有很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白白靈抓著他胸口上的衣服，漂亮的眸子帶幾分忐忑。

如果他很喜歡她，她就很喜歡他。

「不說心裡話，我們就一直耗著。」江宸威脅道。

見又有三四個女生要過來了，白白靈屏住呼吸，點頭：「嗯。」

「很喜歡很喜歡嗎？」

「嗯。」

忍著笑，江宸故作委屈：「可是我們每次分開，你都不給我發資訊或打電話，我還以為我女朋友一點都不愛我。」

那四個女生和前面那一群人一樣，經過他們身邊，大家都像是被點了穴一般都不說話了，似都在觀察著他們。

白白靈分外尷尬，腳指頭能摳出一個地宮。

等她們走遠，白白靈侷促道：「不是這樣，我怕打擾到你。」

江宸愣了愣，而後笑意漸濃。

「哦，我也是。」

心跳快了一瞬，白白靈：「你，也是什麼？」

「我也好喜歡好喜歡你，空閒下來的時候會偷偷想你。」

白白靈認真看他，想辨別他話裡的真假，「那你為什麼不給我發資訊，也不給我打電話？」

「怕你嫌我煩人。」他說。

對視片刻，僵持了一會兒，兩個人都笑了。

「開心了嗎？小公主。」

「才沒有。」

——

晚上十點，白白靈在宿舍裡看外國名著，她被故事裡的情節吸引，看得很認真。

宿舍裡詹莉正在洗衣服，程妙音在陽臺和男朋友打電話，徐婉然早早上床睡了覺，並將床簾拉得嚴嚴實實。

宿舍廊道有兩個女生追逐打鬧，笑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最後歸於平靜。

「我想說其實你很好，你自己卻不知道」

一串手機鈴聲響起，這是徐婉然的手機鈴，白白靈思緒沒打斷，她從書本故事裡的情節回神，輕輕翻動書頁。

「餵？」

床簾內側傳來徐婉然的聲音。

「嗯，我是，請問你是？」

「江宸？！」

說出這個名字，徐婉然同時將床簾拉開，與坐在書桌前的白白靈對望。

「嗯。」

「嗯。」

「嗯。」

徐婉然一連三個「嗯」後，再看向白白靈時，她的眼神變得尷尬又侷促。

「我知道了。」

「真的嗎？」

「好的。」

「嗯，再見。」

兩分鐘不到，對方掛了電話。

徐婉然看向白白靈，白白靈也看著她，兩個女孩隔空對望，沉默許久，徐婉然嗤笑出聲。

「他打電話過來幫你解釋了。」徐婉然說。

白白靈：「他說了什麼？」

「他說你對他沒有信心，認為他不夠認真，才遲遲沒有把你們的關係告訴我，他還說他和他朋友舉辦篝火派對，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