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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我們才是外人，夏安寧還是在乎許幽曼。」

「嗯。」

兜兜轉轉，以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現在才知道, 自己不過是別人空窗期的寂寞消遣。

什麼簡筆畫, 什麼爬山約會, 什麼彈唱情歌, 什麼海鮮粥，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操，讓他們鎖死吧，我以後再也不聽《黛玉葬花》那首歌了。」

「我也不聽了。」

拍拍白白靈的肩膀，徐婉然安慰道：「別難過。」

白白靈：「我沒難過，就是有一點生氣。」

誰被陷害成了小偷，都高興不起來。

迎著寒冷的風，兩人坐小電車回到學校，白白靈知道徐婉然怕冷，她貢獻出自己一半的圍巾，一條圍巾兩個人一起圍著。

回到溫暖的宿舍，白白靈去洗熱水澡，將身上的寒意驅趕殆盡。

——

傍晚時分，徐婉然肚子餓了，叫白白靈一起去食堂吃飯，白白靈不餓，卻架不住好友三催四請，只好妥協。

因為下雪，地面濕滑，校園道路旁堆積一層薄薄的雪，人踩上去，鞋底濕濕噠噠。

每至飯點，學校才顯出一點菸火氣，學生不管多怕冷，都要出洞覓食，因而食堂路附近總是特別熱鬧。

進到食堂，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帶著濕氣，白白靈用紙巾擦了擦袖子和肩膀，跟隨徐婉然去拿餐盤打飯。

食堂的飯菜冒著熱氣，白色煙霧不斷升騰，比以往更叫人食慾大增。

「阿姨，我要土豆絲，西紅柿抄雞蛋。」

另一邊，徐婉然也打好了飯菜，見白白靈只要兩樣素菜，道：「今天也這麼節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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