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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九點開來看觀看人數，寥寥幾百人。

不應該呀。

不是說趙薈這個小團隊是網紅，有幾千萬粉嗎？怎麼可能只有幾百人觀看？

茅九覺得有哪些地方被他忽略了。

過了會兒，張小道回來。

茅九朝他說：&ldo;小道，你開啟手機看看直播。&rdo;

張小道愣了一下：&ldo;什麼直播？&rdo;

茅九：&ldo;見鬼直播。&rdo;

張小道：&ldo;還有嗎？&rdo;

已經死了八個人，哪還會有直播？

對了，死了這麼多人，不是鬧大了？

當張小道開啟手機直播時卻愣住了，神色驚訝無法抑制。他把手機翻過來給茅九看：&ldo;九哥，見鬼了。&rdo;

茅九和安琪看過去，只見直播裡出現完好無損的瘦弱男子正在大樓門口敲碗。張小道切換到下一個，是許蜜。

她正在梳頭。

一個又一個，每個人都在做著那些見鬼遊戲。

彷彿他們見到的那些死狀慘烈的人都只是幻象。

茅九：&ldo;看十三樓許雯晶的直播間。&rdo;

張小道連忙切換到許雯晶的直播間，卻見許雯晶面對牆正在從一數到十。

可是十三樓只有他們，沒有別人。還是他把許雯晶背到十一樓房間放好的。

茅九若有所思：&ldo;你再試試，能不能打電話。&rdo;

張小道照做，撥打出電話。

不通。

&ldo;九哥，這怎麼回事？&rdo;

茅九將許雯晶的手機遞給他看：&ldo;這是許雯晶的直播間。&rdo;

張小道一開始沒看明白，後來見到那些人的評論和觀看人數猛地瞪大眼睛：&ldo;怎麼回事？這些人都看到真實的情況？！而且只有幾百人？明明許雯晶的直播間有幾萬人啊。這到底怎麼回事？&rdo;

茅九：&ldo;我們看到的是假的直播，即使沒有網路也看得到。很明顯，我們沒有網路，也沒有訊號。真正的觀眾只有這幾百人，也正是這幾百人才是趙薈他們真正的觀眾。我想我大概猜到趙薈什麼目的了，但是……&rdo;

她用了什麼方法欺騙其他觀眾？

是什麼新出來的邪術？

茅九沉思。

對於這點，張小道顯然有話要說：&ldo;呃……其實也不是什麼邪術。現代科技可以做到，只是將不同的直播房間號告訴他們，在關鍵時刻切換就可以了吧。假如我們是作為普通觀眾，那麼可以看到的只是他們找人假扮直播。因為這裡面好幾個直播場景都是沒有露臉，或者是在陰暗處，根本看不清臉。&rdo;

茅九靜靜的看著張小道，半晌說：&ldo;我知道‐‐但是為什麼沒有網路的情況下你的手機還能看到這些直播？&rdo;

張小道：&ldo;……大概是網路劫持。&rdo;

茅九：&ldo;呵。&rdo;

茅九轉身就往十五樓走，安琪在後面朝張小道吐舌頭：&ldo;讓你落師父面子，活該。&rdo;

張小道皺著臉，他忘了九哥什麼都好說，唯獨面子第一。

不過，確實很可能是網路劫持啊。他記得之前看見鬼直播的時候必須規定要下載某個軟體才能看直播，只要在該軟體中安裝某一程式遠端操控，應該是沒問題。

不過他也不太懂這些，但直覺這方面跟靈異相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