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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rdo;瞿郴一副快被噎死的表情。
&ldo;科技大學今天要舉行的軟體設計比賽你作為評審之一參加整個發表會、為優勝者頒獎,發表感言,而我除了協助你做一些接洽工作和跟參賽者交流外就負責吃飯賣笑?&rdo;
瞿郴聽著手一抖,毫無徵兆地在大馬路上開了一個&ldo;之&rdo;字。
真是想死。這個林驀闌,在夏樹森那裡憋的氣怎麼非得撒到自己身上。
驀闌接著發問:&ldo;我明白公司想借這個機會吸引更多優秀的學生畢業後加入進來,但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我們要這麼早過去,現在參賽者要麼剛結束通宵,要麼還沒有起床。我真看不出來有什麼必要。&rdo;
&ldo;過會兒你就知道了。&rdo;瞿郴賣了個關子,而驀闌也住嘴不再問。電臺換了一首歌。
&ldo;如果慶幸我值得擁有,請感謝我沒放棄過,如果心想我堅強溫柔,請感謝那珍貴傷口……&rdo;
情歌就是這樣,寫得再矯情,也能戳中塵世中的若干故事若干人。人生或者就是一場犯賤自賤的遊戲,等到蓋棺的那一天後人老友細數往事,才發現原來一切不過是泡影。沒有人贏過。
不多久就駛入了科技大學校門,車停在湖邊,而瞿郴連安全帶都不解,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
林驀闌不解,&ldo;您這大早上的是帶我來賞景的?&rdo;
&ldo;噓‐‐&rdo;瞿郴按下車窗,示意林驀闌仔細聽。
湖對面一個老頭用一級甲等普通話在朗誦□□的《沁園春&iddot;雪》,手上還配著不知道哪位大家的像是太極或者八卦掌的動作。
林驀闌開門下車,繞著湖往老頭的方向走。湖邊還有些在背著英文課文的同學,還有些背著考研政治題的學霸。
瞿郴很快跟上她,&ldo;林驀闌,待會兒那老頭要是上下不客氣地打量你你可千萬別介意。&rdo;
林驀闌步子邁了一半又縮回來,&ldo;他是變態?&rdo;
&ldo;不,比變態更可怕,他是我爸。&rdo;
林驀闌不自覺往車旁退。
瞿郴拖住她,&ldo;我爸在這兒任教,常年住在學校不搭理我,這不是難得過來一次順道看看他嗎?他挺樂呵一老頭兒,不會吃了你。&rdo;
林驀闌最終還是與瞿郴並肩站到了伯父面前,老教授手上動作不停,但眼睛可是勤快地對驀闌掃了好多眼。
&ldo;爸,&rdo;瞿郴開口,&ldo;我還沒吃早飯呢。&rdo;
&ldo;伯父,您好。&rdo;林驀闌也跟著開口,&ldo;我是瞿郴的同事,林驀闌。&rdo;
老教授早在看見倆人遠遠走來時心中已經打起了鼓,這起得比雞還早就特地過來找他,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難道,自己要做爺爺了?
他雖然不動聲色,但內心是極高興的。他們越走越近,自己倒緊張了。
瞿郴見自己老爹什麼反應也沒有,乾澀地伸手撓了撓頭,&ldo;爸,公司來科大組織活動我可是特意早來來看看你,這還有同事在呢,她也一大早不明不白地被我拖來,你給點面子。&rdo;
老教授的神色突然間凝住,他念完最後一句詞,做完一整套的收尾動作,遺憾地嘆了口氣。
成年朋友的父母林驀闌也算是見了不少,夏夫人她算是可以應付自如了但老教授是什麼路數她還真沒明白。
她求助地望向瞿郴,卻沒想那傢伙也是吃了一記悶拳。
老教授又對著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