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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粗氣,看著緊閉的院門卻並不著急。
走在前面的正是宿車,他掙脫同伴的攙扶,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來。
一路跑來,累得雙腿有些發軟,定定神,走至院門前,宿車用手中的令牌虛空一劃——
光芒隱現中,院門無人自開。
“在此處等著我!”宿車回首吩咐了一聲,便急急忙忙走了進去。後者直點頭,左右張望著不敢出聲。
“大哥!大哥啊!小弟有事找你!”進了院門,宿車帶著哭音的嗓門便響了起來。
院門的照壁後面,是個小院,兩旁的屋裡亮著燈。隨著宿車的喊聲,一間屋子的房門開啟,走出一個健壯的中年人,四十歲左右的模樣,其眉目間與宿車有幾分相似。
“出了何事?”那人應是宿車口中喚的大哥了。
宿車走近了,臉上未乾的血跡讓那人嚇了一跳,忙問道:“莫非是天黑路滑摔的?”
“大哥啊!你要為我做主啊!我這是被人打了!”宿車裝模作樣地哭了兩嗓子,便將自己如何委屈,又如何被打,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聽完宿車的話,那人立在房簷下,一聲不吭。可即便揹著光影看不清面容,宿車也曉得大哥生氣了。
宿車的大哥名叫宿馬,家裡本是尋常的山民,機緣巧合之下,此人幼年便被招進了濟海宗,苦修了幾十年,如今也有著練氣七層的修為。
宿馬以為,有自己的關照,家人從此應能過上好日子,不料雙親早早去世,便留下了這個年幼的兄弟。凡人一生不過數十載的光陰,這個兄弟又是自己在凡俗中唯一的牽掛,為了不在心念中留下遺憾,讓宿車好吃好喝的過一輩子,便成了他這個做大哥的一個心願。
如今,竟有人敢打自己的兄弟,這還了得!
“打你的人來自何處?又跑到哪裡去了?”宿馬帶著怒意問道。
就知道大哥疼我!宿車暗自得意了一下,忙道:“我已讓手下兄弟去追了,想必那幾人要去碼頭,他們跑不掉的。”
“行了,這事由大哥為你做主!”宿馬一揮手,轉首喊道:“吉納,劉達,出來隨我去公幹!”
“來啦!來啦!”隨著宿馬的喊聲,隔壁走出兩個男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叫吉納,一個三十多歲的叫劉達,二人皆是宿馬的同門師兄弟。
“師兄,這麼晚了還要公幹?”問話的是劉達,其個子不高卻顯得敦實,圓臉上帶著笑容。
另一個叫做吉納的年輕人,人長得有些乾瘦,也跟著笑道:“也是啊,都這麼晚了還要出去?我說師兄,這事兒要不要與舒管事通稟一聲?”
宿馬的臉色難看起來,自己兄弟剛才的話,不相信你二人沒有聽到。怎麼?敢情被打的不是你兄弟。幾個凡人便敢在北濟島上撒野,這等小事還要說與舒管事聽?這不是誠心看我笑話嗎!
“師兄的話便沒人聽了?”宿馬的臉色沉了下來。其實他們師兄弟一共五人,除了修為四層的吉納和五層的劉達,還有兩人住在後面,分別有著練氣七層和八層的修為。
那兩個人鐵定的使喚不動,宿馬有自知之明。
“哪能呢!小弟唯師兄馬首是瞻!”吉納忙連連擺手,只是心中暗道,你這個兄弟名聲可不太好,指不定又欺負誰了,沒佔著便宜便來告狀,我等什麼身份啊!總不能與凡人糾纏在一起吧!
劉達瞥了一眼帶著可憐模樣的宿車,他忍住心中的厭惡,也附和道:“也罷,便跟著師兄走一趟了!”
宿車惡名在外,守著濟海鎮的幾位師兄也都心知肚明,只是礙著宿馬的顏面,睜隻眼閉隻眼,權作沒看見。凡人之間的事情,隨他鬧去吧!只是,你不能老拿這些破事來耽擱我的修行啊!
至於宿馬為何要拉著劉達與吉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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