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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何江樹兄弟後,迅速向身後一擺手,後面的嚎叫立馬打住,而她則是身子一晃,就來到何方面前,輕蔑的說了一句:“我們乾的就是這種買賣,話就該這麼說,如果你不服,想過去,只管放馬過來,我看你身後的這些小子們全都成了鵪鶉,這要是打起來…哼哼!”
何方嘿嘿一笑,他能明確的聽出這小娘皮有了顧忌,畢竟他爹和二叔可不是吃乾飯的,這要是拼死一搏,到了最後,究竟哪方獲勝還是五五之數,顧忌的就是這些晚輩。
而貌美女子何嘗不是這樣的想法?沒想到好不容易劫一回道,還碰上兩名元師,她現在也怕打混戰了,所以怕對方繃不住先動手,就說出了先前的一句話!
一般互相有顧忌的人,都不會率先做出讓步,越是有顧忌,越得端住了。而後再採取一項措施,那就是磨嘴皮子,希望互相給個臺階下,亦或者想一個傷亡最少,但獲利最多的方法。
何江樹兄弟倆對視了一眼,明顯的這女賊戳中了他們的軟肋,現在究竟是打還是不打?
反觀何方大踏一步,直接擋在了老爹和二叔面前,那雙不加遮攔的,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貌美女子說:“鵪鶉不鵪鶉就不勞你費心了,你只管好身後的這幫雞零狗碎吧,我後面的這兩人看到沒?一個三星元師,一個五星元師,真要打起來,準率先取了你的性命,不信你就試試!”說著說著,何方眼中瞬間爆射出了兩道幽幽的光澤,同時渾身散發出了一股及其陰冷的氣息。
在他說話的同時,雙手負在了身後,給老爹和二叔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兄弟倆立刻會意,不過都很疑惑。
“你…!”貌美女子秀眉一瞪,何方也**裸的戳中了她的軟肋!
而他身後的那幫豺狼們可不幹了,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就推搡了過來,揚言要宰殺了何方。
何方風騷的笑著,一副滾刀肉的摸樣,而就在瞬間,,他的臉色一下變的及其猙獰起來,衝著那幫推搡過來的豺狼,大吼一句:“我看你們誰他孃的再言語一聲,我直接斃了他!!!”這一嗓子如同滾滾悶雷般,傳出了老遠老遠。
由笑臉直接變成猙獰的冷臉,這得需要多大的面部肌肉靈活度?
但就是這一聲歇斯底里的吼叫,一下就將那幫土匪鎮住,場面立即靜了下來。而貌美女子也是不留痕跡的退後了兩步,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何方,心裡不由的湧現了一句:這小夥子,咋這麼有男人味兒?
而何家莊的小夥子們也正因為這句話的緣故,渾身的血液直接就燃燒了起來,心說怕個鳥?人家何方面對眾多土匪都如此,都是長著兩個卵子,我們怎麼可以當慫包軟蛋?於是十幾名小夥子各個臉紅脖子粗的卯了一口丹田氣大吼道:“誰他孃的在言語,直接斃了你們!!!”
這聲音比何方的那嗓子更大,更渾厚,那幫土匪本都是欺軟怕硬的角色,看到軟的就欺負死你,看到比他還硬的,立馬就夾起了尾巴。
所以當這前後兩嗓子喊完以後,他們都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心說這點子扎手啊。於是乎,他們三十來個怎麼推搡著走過來的,又怎麼夾著屁股退回去的!一個個均不敢言語了!
這就是士氣,就是氣場,藉著賊人都膽虛的特質,何方充當了引爆點,一句話就將何家男兒的鮮血點燃了,即使現在打起來的話,也會提高不少的勝算。
何江樹兄弟倆,感受著現在這微妙的氣氛,紛紛動容的看著面前何方那單薄且堅挺的後背,這後背現在怎麼看,怎麼都像一柄出鞘的巨斧!
“一句話,你究竟讓不讓?不讓的話,咱們就刀兵相見,看著鮮血滿天飛吧!”何方擰著一張清秀的臉膛,又緊走了兩步,現在和那貌美女子只保持著半米的距離。雙方几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