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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這會兒腿肚子轉筋,兩個山核桃的力度不小,他埋怨秦楚下手也忒狠了些,咬咬牙,忍疼的檔口也顧不得回郭縝的話。
郭縝見他沒話可說,更是笑得癲狂,「沒想到你江月白也有這麼一天,真是活該,你不敢說,我替你說,當年你心裡記恨燕國,所以才堅信是合德帝姬救的你,全都是為了折磨你的君後,因為你偏執,不願意聽陳國君後的解釋,甚至弄瞎了她,害她跳崖,如今天歲把人復活了,你又後悔了?想要彌補你犯下的過錯了?可惜人家早就不記得你了!」
蕭道隅一袖手,「多嘴多舌真是惹人討厭啊。」
隨著他的動作,郭縝的話戛然而止,也不知為何,七竅流血就倒了下去,烏黑的濃血浸透金絲錦地毯,擴散到秦楚的鞋尖處。
秦楚腦子裡一個女人被往眼睛裡灌毒的畫面一閃而過,驚的她一身冷汗心梗不已,好半天才緩過勁,臉色煞白。
瞧她不太對勁,蕭道隅過來扶她,「我瞧著你臉色似乎不太好,還是讓萌橦扶你回去罷。」
秦楚半靠著他,方才腦子裡的畫面再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是覺得渾身發冷,抖得厲害,囁喘道:「我頭有些疼,你扶我回去罷,蕭哥哥。」
蕭道隅心疼,問她還能不能自己走。
他扶著她,能明顯感受到她身子在發抖,就連抱著她一隻胳膊的純禪也很擔心,一臉擔心的看著蕭道隅,「姐姐的手好涼,身子抖得好厲害。」
江月白聽後著急的爬起來,踉踉蹌蹌到秦楚身邊,自責道:「都怪我,阿楚,你有沒有事?」
蕭道隅打橫把秦楚抱起,錯開江月白,冷聲道:「江月白,不許你碰她。」
江月白的手停在半空,竭聲道:「讓我送她回去,讓我陪著她。」
蕭道隅的聲音變得又寒又利,「痴心妄想,你以後離她遠點。」
秦楚緊緊摟著蕭道隅的脖子,牙齒打顫,「蕭哥哥,我的頭好疼,快送我回去罷。」
蕭道隅也不敢遲疑,踏步流星的就走,江月白站在那裡,一邊摸索摸索一邊問,「阿楚,阿楚,你還好嗎?你在哪裡?」
臨江過來扶他,「主子,蕭世子已經把君後抱出去了,我扶你走。」
他握著臨江,著急,「一定是剛才郭縝的話把她嚇到了,你快帶我去看她。」
郭縝的話就像一把利劍戳進江月白的心窩子,他確實是把當年的仇記在了她身上,所以拿到秦琬求救信的時候,便什麼也不想了,明明就是破綻百出的話,卻給了他折磨她的理由,可他錯了,她不好,他只會更不好,她不開心了,他就會更傷心,報復非但沒有讓他快樂起來,反倒讓兩個人一起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老天待他不薄,能給他重新開始的機會。
所以,這次,誰都不能傷了她。
他不允許。
臨江一路扶他跟著蕭道隅到秦楚的寢殿裡來。
雪下的越發大,寢宮燃著紅燭。
萌橦從秦琬那裡聽完牆根回來,半道上就看見自家主子被蕭道隅抱著往寢殿這邊走,也就跟著回來了,這會兒她正在給秦楚煮茶。
水沸了,她端著水往屋裡來,撞上江月白和臨江,壓根也沒理人。
臨江拽住她,問她,「萌橦,君後怎麼樣了?可好些了麼?」
萌橦開啟他的手,瞪他,「誰是君後?哪家的君後?我們帝姬還未出閣,你在這裡胡謅毀她清譽?怎麼這麼不要臉。」
臨江臉一紅,叫她說的臊眉耷耳,「萌橦,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如今君主他是誠心誠意對君後好。」
「呸。」萌橦翻個白眼,故意大聲道:「真新鮮,你家主子突然良心發現了?他那樣的人,有良心嗎?橫豎,我家主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