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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禪緩緩抬起了手中的藤杖，示意他過去撐在牆上。

慕斯有些不解，卻終於一步一步挪過去，每動一下，都無可避免地抽搐著，慕斯死死咬著牙，耳後的筋不知不覺地暴起來，等他終於擺好姿勢的時候，慕禪的藤杖已經緊緊貼在了他臀上。

慕斯一陣緊張，慕禪卻是沒有著急落手，而是緩緩道，&ldo;你是卡狄的什麼人?&rdo;

&ldo;專職教師。&rdo;慕斯有些心虛。

慕禪卻沒有打，只是繼續問道，&ldo;卡狄，是誰的?&rdo;

慕斯心裡咯噔一下，彷彿一扇從小被告知絕不能開啟的閥門一下子就被撞開了，門後面，是巨大的水庫。

他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睛，嘴唇輕輕顫抖著，哥哥的藤杖還那麼密密實實地等在身子後面。

&ldo;回話。&rdo;慕禪沒有用藤杖去逼。慕斯卻終於受不住了，周圍的空氣繃得太緊，他怕，自己會崩潰，&ldo;卡狄，是哥的。&rdo;

慕禪還是那個問題，&ldo;告訴我，你是卡狄的什麼人。&rdo;

慕斯更緊地閉著眼睛，連時間都彷彿在這一瞬間凝滯了。&ldo;專，專職教師。&rdo;

&ldo;僅僅是專職教師嗎?&rdo;慕禪並不急，他的語聲也不嚴厲，可是他的藤杖就那麼貼在慕斯臀上，慕斯甚至連腳都軟了。

&ldo;我‐‐&rdo;慕斯猶豫著。

&ldo;嗖‐‐&rdo;藤杖瞬間離開了慕斯的臀，迅速地劃破了空氣。

&ldo;啊!‐‐&rdo;這一下太狠了，狠到從藤杖落下的那一刻慕斯就忍不住的驚叫，一直叫到撐不住跪倒在地上。

&ldo;站不起來嗎?&rdo;慕禪收了藤杖，語聲依然沉靜。

&ldo;我‐‐&rdo;慕斯的嗓子啞了。

&ldo;站不起來，就跪好聽我說。&rdo;他的命令和眸中的憐惜完全脫節了。

&ldo;我告訴你，你不止是卡狄的專職教師，你還是慕家的小少爺，慕禪的弟弟。&rdo;慕禪的語聲很堅定。

&ldo;我‐‐&rdo;慕斯咬住了嘴唇好讓倒吸冷氣的聲音不要從齒間滲出來。

&ldo;頭抬起來給我跪直了!你給我記著，無論你心裡怎麼想，你是慕家的嫡系，卡狄是慕家的，就也是你的。&rdo;慕禪陳述的是事實，哪怕整個事實慕斯從來沒有期待過也從來不曾這麼認為。

&ldo;專職教師是你暫時的職務，陸由是你現階段的藝人。&rdo;慕禪的思路很清晰。

&ldo;是。&rdo;慕斯強忍著疼痛挺直了背，他試著漸漸去明白。

&ldo;你的藝人不是隻有陸由，也不是隻有手上現有的十五個，甚至不止是整個地下室。慕斯，我問你，作為慕家的小少爺，卡狄未來的掌舵者，左宵南，是不是你的藝人?&rdo;慕禪的語聲已經開始嚴厲了。

慕斯緊緊抿著唇，這一次，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慕家二少嗎?卡狄未來的‐‐他不敢說自己是掌舵者，充其量，也不過是老爺子百年之後，在哥哥的斡旋下擁有一部分股權罷了，但，這也只是一廂情願的臆想吧。他，慕斯，卡狄，他，真的可以為這件事捱打捱得這麼名正言順嗎?

慕禪的聲音回復了平靜，&ldo;你不確定?是不是，要我用藤杖告訴你!&rdo;

聽著哥哥語聲，想著他可能的失望，慕斯哪裡還能有什麼不確定，哥哥這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