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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耀驚恐的撞了鬱澧一個滿懷,更驚恐的發現,他們之間不知為何產生了一股吸力,讓他們分不開了!
鬱澧結實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在這樣親密的距離下,讓寧耀能夠輕易感知。
寧耀只需要微微側過頭,就能看見鬱澧線條流暢利落的下顎,還有在修長脖頸上凸起的喉結。
寧耀閉上眼,自暴自棄的把臉埋在鬱澧肩膀上當鴕鳥,雪白的耳朵尖尖上一片通紅。
不知過了多久,寧耀聽見鬱澧開了口。
「你扔進去的書,把陣法啟用了。」鬱澧的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情緒,「那城主倒是沒有惡意。」
「什麼陣法,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陣法。」寧耀悶聲道,「既然沒有惡意,為什麼要給我們安排這樣的房間啊?」
「大抵是考慮到了你的種族特性,所以覺得你會喜歡這樣的屋子。」鬱澧慢條斯理的進行分析。
寧耀想不通,他的種族特性?他能有什麼種族特性,不就是假裝龍族,然後就……
「龍,本性y。」鬱澧直白的說道。
第25章
鬱澧這句話一說出來,寧耀整個人都不好了。
和鬱澧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都彷彿被帶上了一股不一樣的曖昧色彩。
鬱澧一身的肌肉結實而流暢,硬邦邦的,和柔軟扯不上半點關係。寧耀和鬱澧貼著,眼眶開始變紅。
鬱澧眉頭一皺:「哭什麼,你怕我?」
「不是,你、你的劍柄硌到我了,好疼啊。」寧耀委屈道。
這把跟隨鬱澧多年,後期可以稱得上是神劍的長劍,被鬱澧佩戴在腰間,如今隔著衣服膈在寧耀腰腹上,膈得寧耀生疼。
鬱澧皺著眉,寧耀因為疼痛而小小的吸氣聲呼在他耳邊,在那吸氣聲變成哽咽的哭聲之前,鬱澧沉聲道:「不許哭。」
他將極少離身的佩劍解下來,隨手扔到了一旁的桌面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寧耀不疼了,他的思緒拐了個彎,問道:「劍會有劍靈嗎,你這麼摔它,它會不會疼呀?」
「你管它有沒有劍靈。」鬱澧冷冷道,「就算有,那玩意兒也摔不死。這麼關心它,你很悠閒?」
寧耀的思緒又轉了回來,回想起自己現在面臨的困境,解釋道:「我不是真的龍,我沒有本性……」
寧耀聲音變小了,小小聲的說了那一個字。
「那現在怎麼辦啊,」寧耀絕望的問,「咱們是不是要一直貼在一起了?」
鬱澧垂眸看向寧耀。
這個人專注地看著他,水潤漆黑的眸子裡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彷彿他說什麼,這個人就會相信什麼。
鬱澧伸手,捏住寧耀的下顎,將寧耀的臉抬起來,挑了挑眉:「如果我說……不做插畫上的那些動作,就不能分開呢?」
寧耀一愣,這個驚天的噩耗讓他緩緩瞪圓了眼睛,嫩紅的唇一抿,看起來又要哭了。
在寧耀真的哭出聲前,鬱澧再次開了口,「你還真信。」
鬱澧捏著寧耀臉的手都不自覺的用上了力:「你跟別人這麼貼在一塊,也是這樣什麼都不想,等著別人告訴你不知是真是假的答案,然後馬上相信,按照別人說的去做?」
寧耀:「?」
都什麼時候了,這個人居然還說謊話騙他?
反應過來鬱澧說的是假的之後,寧耀開始不服氣的反駁:「怎麼可能啊,如果是和別人,我肯定會懷疑他說的是假話啊。現在相信了,不是因為說這話的人是你嗎?你又不會對我有那種方面的不好心思。」
這個回答,倒是出乎鬱澧的意料。
寧耀對他的這一份信任不知從何而來,彷彿篤定了他們之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