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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用到奇經八脈上。
結果出人意料的好,身體對這種真氣執行方式並不抗拒,她們這種以各經穴為氣脈、無丹田式地執行真氣的方法,竟然也能在真氣消耗的情況下,補足失去的真氣。因此,她們正在積極的嘗試,以期儘快研究出一整套行之有效,又沒有後遺症的真氣修行路子。
天月來落霞山取回什麼樣的東西和尋找什麼樣的答案,以及他們將會遇到什麼人,吉樂一直沒仔細問。不是他不想問,而是他每次這樣問時,得到的答案都是“公子將來會知道”。既然沒有答案,他也乾脆不問了。還好他這個人頗為樂天知命,從來不強求別人。
黃昏時分,他們來到山腰處的一塊平地,這裡長滿了碧綠的翠竹。遠遠望過去,隱有紅牆綠瓦藏於竹林中。
眾人跟著天月,順著林中的碎石小道,逐步深入竹林。
前行約一刻鐘,前方出現一叢高大蔥蘢的翡翠竹,轉過這片竹樹,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圓形尖頂的寺廟出現在眼前。
天月徑直走了進去,吉樂等人也尾隨而入。
進入寺廟即是大殿,這裡不像一般寺廟般繁雜,沒有諸多什物,也沒有重重布幔遮掩。整個大殿幾乎是空蕩蕩的,四面牆壁上也無一絲花紋,白得如深山中的雪地。
大殿中只有一方神壇,神壇端放著一個與真人差不多高的木雕。木雕眉目分明,雖姿色豔絕,但莊嚴肅穆。
吉樂一眼就看出她簡直就是天月的翻版,不過,天月眉目之間沒有那股端莊肅穆,天月的豔麗裡有一股驕傲和妖冶。兩者還有一個不同──木雕的背後有四隻翅膀,而天月沒有,因為天月不是真正的神,沒有神的“天使之翼”。
天月靜靜地站在木雕面前,凝神注視前方。她的目光逐漸變化,先是怨毒,然後是狠,接著又轉化足以熔鋼化鐵的滔天愛意,愛過之後即是惆悵、離別、怨懟,還夾雜著模糊的瘋狂。但這諸般情感都是轉瞬即逝,剩下的只是平和……絕對的平和,像一汪深潭一樣。
神壇的前方忽然站起一個人,吉樂和眾女都注意到了。事實上,他們剛剛進來時就已經發現她了,但因為她跪伏在神像面前,眾人一直沒去打擾。
那是個穿著麻布白衣的女僧人,長髮披肩,約莫十六七歲,長得清秀絕倫,她的眼眸如古井幽潭一般,不見一絲波紋。她這種絕對的淡漠讓人覺得,即使是站在鬧市中,也超脫了塵世,無慾無求。
(注:藍疆沒有“尼姑”這個稱呼,對在寺廟中修行的人,無論男女,統統稱之為僧人,所以有男僧人和女僧人這一說。在這裡,僧人沒有特別的清規戒律,修行幾乎全憑自己的意志力。因此,藍疆的僧人雖然很多,真正有成的卻寥寥無幾。另注:僧人與神殿中的神官修女不是一個概念。概括來說,神殿帶有神權和政治色彩,他們自成一股勢力,因此通常受當權者的承認。寺廟,則是民間性質的,代表著人與生俱來的一種嚮往。他們沒有嚴格的組織,寺廟與寺廟之間沒有直接的領導關係,因此只能算是一股鬆散的不受當權者承認的民間勢力。)
天月問道:“我想,神像代表的那個人是你師父。”
女僧人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是誰?”
女僧人再次點頭。
“她有東西交給我嗎?”
女僧人這次搖了搖頭。
“也沒留下什麼話?”
女僧人再次搖頭。
天月問了最後一句話:“你想跟我走嗎?”
女僧人回頭凝望神像,沒有任何表示的動作。天月卻知道那表示她應允了,因為女僧人望向神像的目光中溢滿離別。
天月轉身望向吉樂,這個小子正百無聊賴地逗著小姑娘薛智。
正是這個正在成長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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